“啊這點場面都應付不了,他還當什么形意門開派祖師爺,我這是給他一點歷練。”
楊規根本不在意滕青山的死活,問就是鍛煉孩子的能力,“還沒說你呢,你打算怎么報復天神宮啊”
“談好了,幽州的重建工作全部交給我們,秩序穩定、市場運營方面,也完全按我們的方案,由我們全權執行,天神宮作為雇主,還要額外付我們一份錢。”姜傾卿的話語中露出了商人吃人不吐骨頭的狠辣。
這一下子,幾乎將天神宮在幽州所有的權柄都抓在了手里。名義上,天神宮用軍隊統治了幽州,可只要不跟萬象門開戰,實際情況就是萬象門用經濟手段在統治著幽州,甚至連天神宮的軍隊,都是靠萬象門在養著。
“我說你還是小心一點,裴三這人很野的,說動手就動手,你別讓他打死了。”楊規對裴三這人的穩定性不是很信任,他有的時候特別運籌帷幄,甚至能忍人所不能忍,可有的時候又說打就打,像個不顧一切的瘋子。
“你這是,關心我”姜傾卿似笑非笑地看著楊規。
“我當然關心你了,怎么說你也是龜仙流的長老嘛,再說你要是有事,咱倆的生意怎么辦,我每年上千萬兩銀子的生意,沒了的話,他裴三能賠給我”楊規正襟危坐,目不斜視,一臉正經地回答道。
“嗤。”姜傾卿笑了一下,“騙誰呢你,你是在乎這點銀子的人,你用這些錢干嘛”
姜傾卿探過身體來,一雙美目死死地盯著楊規的雙眼,“你別以為我看不出來,你的心思根本就不在這個世界上,就好像,就好像是突破至強者的李太白。你好像對能破碎虛空離開很有把握,可你連洞虛都不是。”
“沒這一說,我這是因為修煉的道,比較出塵無為。”楊規還在嘴硬,但眼神卻在不停躲閃。
“你知道嗎,我真的對你很好奇。一開始純粹出于商業聯姻的想法,但是后來我對你真的產生了很大興趣。你這人真的是太奇怪了,就好像憑空冒出來的一樣,跟這個世界格格不入,又在以你自己的方式改變著這個世界。”
姜傾卿越湊越近,鼻子幾乎要貼到楊規的鼻子上,楊規能聞到從她身上散發出來的淡淡香味,“你知道,當女人對男人產生好奇的時候,她會做什么嗎”
“你好奇個der啊,老張跟我差不多,你怎么不好奇他”楊規想偏開頭,可這幽香,竟然比虛境蜂王漿還要好聞,他的鼻子好像有了自己的想法,就是不愿意動彈。
“你長得帥。”
很正當的理由,楊規是楊過和小龍女的孩子,容貌之俊美天下無雙,而老張就是個方口闊耳、容貌奇古的野道士。這倆人擺在一起,是個女人都不會選張三豐。
“我”
楊規還想要說點什么,卻不防姜傾卿又湊上前了一點,親了他一口。
不吹牛逼的說,別看就這么點距離,以楊規的速度,在姜傾卿湊上前的那一剎那,他至少能跑出二里地。
可當姜傾卿湊上來的時候,他卻感覺渾身如臂使指的“氣”驟然停止了流動,好像一潭死水般,完全沒有動靜。
姜傾卿身上那股好聞的香味,像是比十香軟筋散和悲酥清風都恐怖,讓他好像陷入了一個泥潭,身體也變得僵硬,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她親上來。
兩人的面對面,過了許久,姜傾卿睜開眼,大眼睛之中閃爍著迷茫。楊規也睜開了雙眼,同樣充滿了呆滯。
這兩人,一個二百年黃花大閨女,一個一百二十多年木耳大小子,什么經驗都沒有,甚至不知道接下來該怎么辦。
好久,楊規無奈地做了個鬼臉。這下,姜傾卿知道該怎么辦了。
“后來呢,你跟姜傾卿做了什么”張三豐一手端著盤子,一手把瓜子伸進嘴里磕,腳邊是滿地瓜子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