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你做就做,廢話那么多,再說咱是選舉,你還以為你穩了”
“我,我誒”張學立馬不服氣,“除了您二老,武當唯一一個博士學位獲得者,連周師叔和萬師叔都不如,他們會不選我”
“我覺得要是參與選舉,首先你兒子就不會選你當掌門。”楊規一句話給張學干的沒了脾氣。
“太師父真的很無趣,把我爹都教壞了,太師叔,您老多影響影響他不行嗎”張學抱怨道。
“我還沒影響他我跟他快五百年的交情了,他這現在都算不錯了,你知道他最早教出來那七個弟子啥德行嗎”
楊規撇嘴道“娶了個妖女,在天下人面前自殺,完后還把孩子給弄丟了,哎呀,慘不忍睹。”
“是嗎”張學震驚地說道“還能有這種大蠢蛋呢”
“那可不咋的。”楊規來了興致,“按照本來的邏輯,他大徒孫,哎,就跟你差不多,是個舔狗,為了個娘們,把七師叔都給鯊啦”
“哎呦,舔狗得死啊。”
張學一臉痛恨,娘們這玩意不就跟個廁所似的有需要了就去上,上完了就出來,對楊規和飽受楊規教導的他來說,舔狗就如同是為了呆在一間裝修好看的廁所里而拒絕吃飯一樣離譜。
“何止啊,到了連人家娘們的手都沒摸過。”楊規對這點特別自豪,跟他有瓜葛的女人,最次也抱過,比宋青書那是強得多了。
“嘖嘖嘖,喪心病狂啊這簡直。”
“可不咋的,就說那老小子自己,講什么道德仁義,都差點讓個小渣渣給偷襲致死,哎呀,那叫一個險死還生啊。”
楊規越說越眉飛色舞,張學也越聽越上頭。
“我跟你說,這老小子就是個舔狗,他自己”
突然好像天
地變色,整片天地都成為了黑金之色。
“我跟你說啊,老張這人,好啊,他自己那就是古往今來絕代宗師。”
“嗯嗯嗯,太師叔說得對,我太師父那簡直是天資絕代亙古一人,可了不起。”
此時張三豐緩緩走了過來,映襯著背后鋪天蓋地的太極圖,慢吞吞地問道“有人在說我嗎”
整個玉清殿,就剩下田不易帶著張小凡,跟蒼松大眼瞪小眼。
“走吧”
道玄沒好氣地說道“還指望我留你們吃飯”
“哼,你們就作吧田不易,你可還記得三百年前的萬師兄萬師兄若在,你敢這么上躥下跳的嗎”
蒼松黑著臉怒視田不易,側面沖道玄拱了拱手。這把沒干掉張小凡,反而自己還受辱不輕,當真賠本。
田不易一聽此言,臉色也垮了下來。
“掌門師兄,告辭了。”
道玄倒是沒有什么反應,反而顯得喜滋滋的,“告辭,告辭,回去好好教徒弟。”
其實道玄沒什么惡意,只是下意識地想到了萬劍一剛給他的九把九天神兵,沒忍住笑容。
但看在蒼松眼里,卻更是道玄暗害萬劍一,圖謀掌門的鐵證,讓他怒不可遏。
他一言不發,轉身御劍飛走,田不易也帶著張小凡離去。
張小凡路上問道“師父,那位萬師伯是誰啊我看蒼松師伯一提到他,整個人都變得正常了起來。”
“他啊”
田不易看著遠方的飛霞云海,腳下的虹橋翠屏,胸中不由一股愴然,“他叫萬劍一,曾經是整個青云門,最驚才絕艷的弟子,后來后來因為一些事情,故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