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天下皆反已經過去了很長時間,有些反王隨著造反,攫取了極多的利益,勢力極度膨脹,真正成了一方諸侯,朝廷奈何不了的存在。
但也有的反王,因為發展的并不順利,或是因為中計,或是因為被針對,或是因為運氣不好,碰上了宇文成都。
這些反王有的大敗虧輸之后脫袍讓位,有的則是直接戰死疆場,反王之間互相勢力有所融合,有所分裂,形成了一個大洗牌。
現如今整合下來,竟然很巧合地仍然是十八路反王,但與當年的人物,早已不盡相同。
這十八路反王,分別是金墉城李密稱西魏王、濟寧王薄稱知世王、濟南唐璧稱濟南王、山后劉武周稱定陽王、河北李子通稱鳳鳴王、亳州朱粲稱南陽王、相州高談圣稱白御王、曹州孟海公稱宋義王;
江陵蕭銑稱梁王、涼州李軌稱大涼王、明州張金稱稱齊王、兗州徐元朗稱魯王、蘇州沈法興稱上梁王、楚州高士達稱冀州王、湖廣雷大鵬稱楚王、河南王世充稱洛陽王、夏州竇建德稱夏明王、沙陀羅呼羅國王稱突厥王。
加上新興起的后土大王軍后土大王,總共是十九路反王。
瓦崗到時,李建成正被十八路反王圍著霸凌羞辱呢。
沒辦法,別家都是造反出身,就你隴西李氏是個世家門閥,閥主李淵還是楊廣的表弟,各路反王對李家很難沒有敵意。
要是李淵親自帶著全部人馬來,還則罷了,問題是李淵覺得這場會盟,有可能自家吃癟,為了保存實力,只讓李建成、李元吉兄弟帶著人過來。
在沒有一個猛將的武力保證下,自然成了眾人欺凌的對象。
李建成、李元吉兄弟也試圖反抗,結果讓人家那些個猛將們一腳就給蹬回去了。他倆雖然也是征戰沙場的將軍,可以說也有一身的武藝。
但只能說比較平庸,在戰陣上不拖后腿,不至于跟朱祁鎮那種廢物一樣讓人綁去當了番邦留學生,可要說跟這伙反王手底下的頭牌大將比,那簡直不是一個級別的。
就這伙人,以秦瓊這個十三杰老末的武力值來當標準計算,也不好對付。
十七路反王頭牌大將,一兩個秦瓊能夠穩穩對付;五六個,秦瓊就要吃力了;八九個,秦瓊勉強能夠逃命;十七個一擁而上,秦瓊都得死無葬身之地。
更別提李建成兄弟倆。
只能弱小可憐又無助地蹲在地上,被眾人一邊嘲諷,一邊偶爾給上三拳兩腳。完全不敢反抗。
“那是誰?怎么這個窩囊樣?”裴元慶遠遠看見了,問旁邊的單雄信。
“能是誰,李淵家的倆兒子唄。”單雄信也是綠林出身,跟這些世家門閥不是一路人,輕蔑說道。
“哼,雖然這倆人是倆膿包,但這些狗屁的反王,十七個人,還是頭牌大將,圍著人家倆人打,算什么能耐?”
裴元慶看不下去:“就這伙烏合之眾,可想而知,他們的頭頭是個什么水平,一發錘死,等著過段時間擒了楊廣,咱瓦崗直接大結局,君臨天下。”
“誒,你等等……”
單雄信伸手出去想拉,卻拽了個空。裴元慶催馬上前,舉著一對八瓣梅花亮銀錘,叫道:“人多欺負人少,算什么本事,你們敢跟小爺斗上一斗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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