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裴元慶滿懷期待不同,楊廣的心情很糟糕,他的樓船再一次在運河擱淺,恨得他殺了兩個負責此段的官員,又殺了幾個民夫,以作威嚇。
“唉,這伙廢物,愛妃,還是你好哇!”楊廣摟著一個妖艷的美女,準備回樓船的房間里做一些有趣的事情。
不料剛動了兩下,就聽外面有人敲門。
“陛下,不好啦!”
給楊廣嚇得差點再起不能,憤怒地穿上衣服,一腳踹開門,發現外面跪著個焦急的小太監。他也沒聽小太監說話,直接又是一腳給小太監踹躺下,抻出劍來一劍攮進了小太監的心臟。
看著這小太監徹底氣絕,楊廣這才喘著粗氣從他身上下來。
隨手找了一塊絹帛擦了擦手上的血跡,又招呼過來旁邊一個太監:“你說,出什么事了?”
“是,是,陛下,太,太上皇打,打過來了。”這太監嚇得說話直哆嗦,跪都跪不穩當,強撐著答復道。
“太上皇……”楊廣咬著牙怒道:“這老賊為何陰魂不散!成都,成都呢!叫成都來!”
有事就找成都,那你要我們干什么。太監低著頭,沒敢讓楊廣看到自己的眼神和表情,但在心中卻已經罵翻了天。
楊廣自己都沒有發現,在無形之中,他已經對宇文成都,或是對宇文家,依靠的太深了。現在的情況,雖然從名義上,仍然是楊廣為主,宇文家為仆,可實質關系上,卻是楊廣的皇權,依附宇文家,才能生存下去。
“成都,那老登打過來了?”楊廣在樓船船舷上看到了宇文成都。其實這時候已經不用宇文成都再回話,他已經明明白白能看見楊堅的人馬和大旗,就在河岸邊列陣看著他的大船。
這讓楊廣心中有些恐慌,上次他們爺倆距離這么近的時候,他可挨了好一頓揍。
“陛下勿憂,太上皇沒帶著投石機,上不了咱們得水船的。”要是之前那段,宇文成都可能還真就慌了,實力先擱一邊,在沒打算完全撕破臉造反之前,他還是忠于楊唐朝廷的,對太上皇下手,這實在是有點太刺激了。
但是托楊廣暴虐殺人的福,雖然大家心中對楊廣的怨氣更深,明面上的效率倒確實高了起來。現在已經將樓船拉出了水淺河段。
樓船現在真正是在水面上浮著了,一旦有不好,可以隨時劃船脫離,對面楊堅的軍隊全是馬匹,并無船舶,也無攻城器械,顯然是對自己這方造不成困擾。
畢竟楊廣出行肯定不會讓自己一個大靶子浮在運河上,岸邊也帶著護衛的軍隊的。只不過因為楊堅身份特殊,這才沒當場打起來。否則宇文成都一聲令下,已經是混戰一片了。
“爹,你又想干什么!”
楊廣站在船舷掩體之后叫道。
“廢物,堂堂的皇帝,連親自出面答話的勇氣都沒有嗎?”楊堅張口就罵。
“屁話,你都造反了,手底下那么一群猛人,我敢露面?”楊廣才不聽他爹激將呢,“就你手下那些猛人的射術,我這一露頭就被秒。你有話就說,沒話好好當你太上皇享福去。”
“嘿嘿,小子,告訴你個好消息,前面四平山十八路反王匯聚,打算取了你個昏君性命。你再怎么說,也是老子的種,哪有當爹的看著兒子去送死的?現在看你這么怕死,這樣,你把皇位還給我,我替你料理了這伙反賊,如何啊?”
楊堅揚起馬鞭,指著船舷上叫道。
“我快去你的吧,你貪戀權勢,當年為何把皇位讓給我啊?讓了位還想要回去,沒這個道理!”
楊廣肯定不答應,跟他爹嗆火:“再者說了,宇文成都天下無敵,我有成都保衛,就那些個反賊,誰能對朕造成威脅?”
“哈哈哈,好,好好,既然如此,你就等著吧。”楊堅呵呵一笑,也不多言,撥馬就走,只留下一句話:“要是讓人揍的挺不住了,你還來找我。都沒人管,我是你爸爸,我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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