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聽說你打敗過宇文成都。”
老藝術家還在用垃圾話擾亂李元霸的心態,“老夫是李元霸的師父,看來你這能耐也不怎么樣,只能說是宇文成都沒跟老夫把功夫學到家。”
“小爺要是叫出我師父來,高低讓你這個老登跪在地上求饒!”李元霸咬牙亂揮錘子,但怎么也破不了魚俱羅的刀陣。
那寒光閃閃的大刀仿佛從四面八方同時攻來,而且精準地穿過了自己雙錘舞動防護的空隙,讓自己疲于應對,煩不勝煩。
此時的魚俱羅已經完全適應了跟李元霸對打的節奏,已經不是在想怎么應對李元霸,而是開始在想怎么才能殺了李元霸了。
只是想過之后,又覺得并不容易。李元霸這小子,因為力量過大,頭腦簡單,所以武藝的機變并不如自己。可這就是重錘這種兵器的套路方法,總不能讓他拿著八百斤的錘子繡花。
實際上李元霸的武藝仍然是有的,而且還不低,畢竟是仙人傳授嘛。對危險的嗅覺也很靈敏。
真要想斬殺李元霸,這個程度無論如何做不到,別看他手忙腳亂,但其實把自己護的很好。魚俱羅這看似是壓著李元霸打,但也片刻不敢放松,一旦刀慢上半點,就是被李元霸砸斷刀而后再錘死的下場。
要想勝得李元霸,只能是險中求勝,詐敗逃跑,在他追殺自己的時候,身子前傾,自己用回馬轉刀之法,將他的腦袋切下半個來。
只是此地河岸兩旁,叢林密布,馬跑不快,這種精細活也未必能做的準。何況自己的命令是來馳援楊廣,又不是跟后土大王軍真打生打死。
聽說這小子已經被羅士信打服,舉家投了后土大王軍,這都是自己人,何必非要冒險下這個殺手呢?
于是魚俱羅干脆沒有多余動作,就這么跟李元霸耗著。
那邊羅士信可等不及了。他來之前得了后土的吩咐,都是自己人,能不動手盡量不動手,讓別人攔住他們就行。
但是雄闊海跟伍天錫,李元霸跟魚俱羅打了這么久,對于羅士信來說,實在有點按捺不住。
“嗷!”
就聽羅士信嗷嚎一嗓子,縱馬沖了出去。他也不懂什么騎術馬術,反正他的力量比馬大的多,雙腿一夾,讓上哪上哪。
馬想反抗?
但凡這馬有一丁點智力,沒被僵尸完全吃成喪尸,在羅士信當著馬群夾死十幾匹馬之后,它們也該知道不能反抗了。
“好兇狠的漢子!”
楊堅的人還在裝模作樣當做不認識呢。
楊林一碰水火囚龍棒,一提韁繩,作勢出陣迎戰,被后面的楊義臣趕忙拉住。
“大哥,此賊智力不全,不必你親自上陣,要我說,咱們給小輩一個表現地機會就是了!”
開玩笑,真讓楊林出去了,恐怕羅士信一棍子下來,他就得直接上西天。人老了不止是武力值下降,抗擊打能力也下降了許多。
年輕時的楊林或許能夠抗住羅士信一棍子只是癱瘓,這個年紀的楊林,那可就剩下死了。
“嗯,不妥,此人勢大力沉,看上去有兩下子,咱們做長輩的,怎能讓小輩以身犯險呢?”
楊林還演上癮了。
伍云召實在看不下去,提著韁繩催馬走出來,在馬上略一躬身,說到:“老王爺,您千金之軀,怎能與這等神志不清之人交戰,還是晚輩去吧!”
楊林也算是松了口氣,心說你可算出來了,再晚出來一會,羅士信這傻小子的棍子就得掄我身上。
“賢侄,怎么樣,有沒有信心?”楊林可是知道羅士信的力氣有多大的,別說句經過后土教導之后了,就算他剛來的時候,都給楊林嚇得差點尿了褲子。
“誒,老王爺放心,小侄一定得勝歸來!”伍云召自信滿滿。
他完全就是按一個弱化版的滕青山來培養的,力量比后天境界的滕青山要略弱一些,但槍法上卻又比后天境界的滕青山強了一些。
橫掃整個隋唐原著所有人物,都不成問題,就算是被后土加強過的羅士信,也照樣十拿九穩。
為這事兒,后土揍了楊規好幾回。但是也沒辦法,羅士信這傻小子實在教不得太多,再往上教不是不可以,但力量就會超過天仙的標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