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建兩個窯了。”克里勒布斯掰指算道:“一個給陶器工坊,一個給鐵器工坊,他們現在都催得緊。”
卡皮托冷笑一聲:“從制磚到燒磚,你需要兩個月,一次才燒3000塊,一年燒六次,總共還不到2萬塊磚,部落里那么多地方需要用磚,你居然還說夠了!遠遠不夠!你得多建幾個磚窯,多招人手,天天給我制磚燒磚,以滿足整個部落的需要!”
“啊?”克里勒布斯愣了。
“啊什么啊!就照我說的辦,有什么困難直接找我,我找首領幫伱解決,但你必須向我保證,一年至少要出產十萬塊磚,能不能做到?不能做到,我換別人!”卡皮托不容置疑的大聲詢問。
“能……我能!”克里勒布斯既緊張又興奮的回答,他在薩拉皮亞天天頂風曬日、不辭辛勞為別人打工的時候,何曾想過自己有一天能掌管年產10萬塊磚、手下幾十個人的磚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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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格斯提卡主寨,普力卡斯邁進部落議事大廳,每一次看到那張空蕩蕩的主座,都讓他感到揪心。
他迅速將目光移到主座旁邊的座位,和坐在那里的卡布德斯目光相觸,他的臉色立刻沉凝下來。
卡布德斯主動站起身,和氣的說道:“普力卡斯,你來了,快來坐這里,先喝杯水。”
普力卡斯沒按照他說的做,而是大刺刺的坐到他對面,譏諷的說道:“恭喜啊,卡布德斯,你現在可是大首領啦!”
卡布德斯臉色一變,正色的大聲說道:“別瞎說八道,塞格斯提卡的大首領始終只有一個,那就是我那英勇的侄兒——安德萊斯!”
“哦——你真是這么想的?”普力卡斯斜眼看他,一副不相信的神態。
“普力卡斯,你以為我愿意暫時代替安德萊斯來管理整個部落嗎?!現在部落里的情況你又不是不知道,那些失去丈夫孩子的族民家眷們天天聚集在這主屋門口又哭又鬧;
那些從雇傭兵那里逃回來的各部落首領和貴族們因為領地繼承權被親戚們拿走,鬧得不可開交,甚至要求安德萊斯要對此負起責任;
之前咱們同雇傭兵進行了兩次大戰,向族民們的征收了大量的物資,現在一些族民到這里來哭訴,說他們現在生活困難,希望能給予一些補償;
還有,自從咱們敗退之后,那一股斯科迪斯齊盜賊又冒出來,在北邊鬧事,北邊的那些部落首領陸續到這里來哭訴,希望我們能立刻派出援兵,將這幫盜賊消滅……”
卡布德斯大倒苦水:“這里頭任何一件麻煩事要想解決都不容易,何況這么多事情堆在一起,我現在天天忙著處理這些事,連最喜歡的釣魚都抽不出時間,你以為我想當這個狗屁代理大首領!還不是那幫老家伙哭著求著,說什么‘我要是不當,塞格斯提卡部落可就完了……’之類的屁話!”
卡布德斯越說越氣憤,指著普力卡斯:“還有你!在上次部落會議的推選上,你為什么只是棄權而不是反對!你要是反對,至少要少數人能夠被你帶動,這樣我也能找理由拒絕。可你倒好,棄權就是默認,害我不得不天天待在這里,處理這些麻煩事!但既然你都默認了,以后就不要再說這種酸溜溜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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