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這些人不愿加入部落,但按照法令,他們已經成為了部落的外籍輔民,我們會送他們到你們的主寨,只要他們不搗亂,認真干活,會活得好好的。說不定半年、一年之后,他們也加入部落,又都回來了。”
“希望是這樣。”
“我們該出發了,咱們回頭再見吧。”斯塔格斯說著,伸出右手。
“再見!”塞利西斯也伸出手,兩人用力的一握。
望著斯塔格斯一行人遠去,塞利西斯心中竟升起幾分悵然,雖然只和斯塔格斯共事了三天,但可能是因為與之比較投契,此刻心情反而有點空落。
他跟邁昂提亞斯等三位十夫長一起站在原處,直到整個隊伍在視野中消逝,這才轉身往回走。
快到達主屋時,身后傳來麥邁昂提亞斯的聲音:“塞利西斯,我感覺你的腿好些了,是不是?”
塞利西斯下意識的伸手摸向傷處,卻摸到一層厚厚的亞麻布,這才想起昨天斯塔格斯找來尼克斯醫生非要給他看診,他無奈同意。
那名尼克斯醫生在看完之后,提出建議:必須將他那反復潰爛的傷口周圍的肉都挖掉,再敷上草藥,應該就能痊愈。
又是在斯塔格斯的強烈要求下,他勉強同意一試。割肉的疼痛他可以忍受,敷藥之后的灼熱他也能忍受,但晚上睡覺時腿上時斷時續的酥癢卻讓他沒怎么睡好覺,今天早上想著要給斯塔格斯送別,把腿上的傷給忘了,現在經邁昂提亞斯的提醒,他發現傷口不但不癢了,而且右腿著地之后也不怎么疼、敢用點力了。
塞利西斯的心情頓時舒暢起來,心里想著:尼克斯人的醫術確實好!等明天醫生再來巡診的時候,一定要主動去找人家,給重新換藥敷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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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力卡斯帶著安德萊斯的兒子安卡蘇斯跳入早已準備好的船只,逃離了已經被攻陷的塞格斯提卡東寨,一行人坐著船,順著彎彎曲曲的薩瓦河向南漂流。
手下們見脫離了危險,幾次建議:停船靠岸,先找個部落,填飽肚子,再商討以后該怎么辦。
都被他拒絕了。
到了下午,前方的河面驟然變闊,右側的岸邊是成片成片的蘆葦叢一直向前延伸到視野的盡頭,隨河風起舞的蘆葦掩蔽著一條條狹窄的水道,偶爾可見劃著小船的漁夫穿行其中……和煦的陽光照耀著金黃色的蘆葦,一對對白鷺翱翔在空中,成群的野鴨在河中嬉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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