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沙摩柯的話,陳哲倒是有些欣賞起這個小夜叉了。
他這話里可是有話,雖是替自己告罪,但明里暗里卻點出了陳哲實力不俗,那青元君直接被斬殺就是一個明證。
果不其然,那鰲丙聽了沙摩柯的話后,面上神色稍稍有些凝滯,心頭一驚。
自己倒是忘了,眼前此人能夠將那青元君給斬殺,定時有所手段的,自己卻還未必能夠擒得下此人。
這驚濤水府只不過是一處偏遠之處罷了,他自然知曉族里的那些貴人對此處根本就不甚關注,至于誰做了府主,根本無關緊要,只要此處還奉敖氏一族為主便行了。
先前自己只不過因為收了那青元君的重禮,一時間有些孟浪了,真要惹惱了此人,自己與那青元君實力不過是在伯仲之間,倒將自己給置于危險境地中。
只不過,他身為敖氏一族的使者,自是不能就此被嚇退了,面上有些掛不住的,就是言道
“即便如此,我敖氏一族轄下的水府府主一位,也不是隨便來的什么人都能坐的,萬一此人是別有用心之人,甚至是那陸上人修呢。”
這鰲丙不過瞎扯一通,給自己一個下臺的臺階罷了,卻讓陳哲險些以為自己身份暴露了。
不過他細細一想,就知道了是怎么回事。
當下就佯裝震怒,一身氣機不再保留,轟然震蕩而開。
一旁的沙摩柯第一個就是受到影響,當下就被陳哲身上的威壓,給壓制得只能匍匐在地上。
至于那些站在鰲丙身后的魚龍衛兵們,一個個的也都好不到哪去,全都被這股威壓給壓制得東倒西歪,連最基本的陣型都保持不住了。
這魚龍一族的體內號稱是有一絲龍族血脈,其實不過是遠古那條真龍在某個時候與一只海中魚妖荒誕之后留下的血脈罷了。
那真龍雖陰,但卻不會隨意將自身血脈外傳,區區一條魚妖,自然入不得其法眼,所以這魚龍一族的血脈之中的那一絲血脈駁雜無比,根本比不得蛟龍一族直接繼承的乃是真龍精血。
所以,對這蛟龍氣機,那些魚龍一族的衛兵感受更為強烈。
要不是這些魚龍衛兵平素常在敖氏一族地域行走,也不是沒有過這種被威壓凌身的經歷,不然的話,恐怕也都會如同那沙摩柯一般,匍匐在地面之上了。
就算同為金丹三重境的鰲丙,雖然不至于像沙摩柯和那些魚龍衛兵一樣不堪,但心頭的壓力也驟然增加。
他心中念頭急轉。
“對面這人好強的威勢,竟是讓自己都是心悸不已。”
“怪不得能夠斬殺了那青元君,這等強橫氣機,恐怕實力絕非小可,自己剛才還真是孟浪了。”
而且最為重要的是,對方身上所顯露出來的氣機,與自己平素在那些敖氏族人的身上感受道的氣機十分相似。
這,分明就是蛟龍一族獨有的氣機。
一時間,鰲丙心頭也是有些震顫,心中升起不妙的感覺。
“難不成眼前這人,竟是敖氏一族中人么,那這不是大水沖了龍王廟了嗎。”
念及此,鰲丙便是凝聲出言想問,只不過語氣早就無有了先前那般囂張之態,而是稍稍帶著些許小心翼翼的味道。
“我觀閣下一身蛟龍氣機,可是出身于敖氏一族。”
陳哲聞言就是知曉,此人已是被自己用那龍息之法偽裝出來的蛟龍氣機給騙住了。,請牢記:,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