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信你真敢殺了我”
“我不信他敢真殺了你”
這句話是趙禮軍和蘇荷同時說出口的,兩人都不相信向缺真會動手殺人。
趙禮軍盯著向缺手中的劍尖,一字一頓的說道“你會面臨整個茅山派的追殺,也會面臨蘇荷父親的追討,你真覺得王昆侖值得你付出這么大的代價向缺,我不信你是個蠢人”
“你嚇唬我唄”向缺一點都不惆悵的說道“王昆侖被人追殺了這么久,不還是活得好好的么”
“可是,現在他活不了了”
“誰說的不一樣還是活著呢么”向缺將手中的劍尖向前一遞,蘇荷白嫩的脖頸就被刺破了一道血印“這個世界上人總會犯三個錯誤自欺,欺人,被人欺這個錯誤我不會犯,我相信你們也同樣不會”
蘇荷愕然而驚,那一道血印讓她身體瞬間感覺到了一陣來自骨子里的冰冷,一股極其霸道的煞氣突然從傷口涌入體內,蘇荷有一種錯覺,仿佛那劍尖只要在深入一分,自己就會成為人們所說的紅顏薄命。
趙禮軍咬著牙同樣不可置信的看著蘇荷脖子上滲出的一滴鮮血“停手,向缺你瘋了不成”
“我沒瘋,但你們別逼我發瘋就行”向缺轉頭沖著劉坤的手下勾了勾手指說道“槍扔到王昆侖腳下,我們走”
王昆侖轉動著手中的三根銀針說道“龍虎山的,你們肯定知道李秋子的三魂七魄被吸入銀針法陣之后的下場,多托一天他的魂魄就會受創一天,以他的修為在銀針的法陣里就算能挺住以后回魂同樣會元氣大傷的,龍虎山自從我叛出之后也就這么一個能拿得出手的人,你們犧牲不起的”
龍虎山的人和趙禮軍同時望向了姓薛的中年人,他搖了搖頭說道“放了王昆侖再想抓住他的人就難了”
“放了王昆侖我們還有機會再抓,但人死了你覺得還有機會再活過來么”趙禮軍挺無奈的說道“薛哥,茅山和龍虎山會記得劉少這個人情的,放手吧”
姓薛的中年人不用權衡利弊都知道自己沒法硬干,真要是同時得罪了龍虎山和茅山這兩個道家大派自己的主子肯定會不爽的。
劉坤手下將手里的就二式甩手扔到了王昆侖腳下,他撿起來后干脆利索的就把槍給拆成了一堆零件然后一揮手,就把槍件扔入了山林,向缺用半截劍尖頂著蘇荷說道“等我們安全了,自然會把人放了,走”
向缺押著蘇荷,王昆侖跟在他身后,五個人被后面的茅山,龍虎山等人目送著漸漸消失在叢林中。
劉坤的手下恨恨的說道“趙先生,棋差一招這事還得麻煩你跟劉少解釋解釋,明明我們已經有機會干掉王昆侖,但偏偏被冒出來這家伙給橫插了一杠子,更有意思的是這人你們居然還認識,我們白死了兩個人沒干掉王昆侖不說,連東西都沒拿到手,你告訴我接下來得怎么辦,灰頭灰臉的回去”
“人沒殺,東西沒到手怎么回去”趙禮軍淡淡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