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區能最能打的男人來了。
人群自動讓開一條路,關軍彪看著躺在地上的小弟,抬起頭看著眼前的年輕人,皺眉道。
“你有事兒”
東洋介盯著關軍彪,伸出舌頭舔了舔嘴角。
“你就是八區最能打的來我們試試。”
關軍彪走上前,東洋介做好了戰斗準備,可誰也沒想到八區的大狗只是攙扶起了兩個小弟,對于東洋介的挑釁全然當做沒看見。
被無視東洋介臉上有些掛不住了,上前一拳砸向后背,挨了一拳的大狗轉過頭看向東洋介,皺眉道。
“不想在這個時候給我的主子惹麻煩”
東洋介笑道。
“但是我想”
話落再次出拳,關大狗彎腰閃過,上前一拳砸在東洋介的肚子上,吃痛的東洋介沒有后退,以拳化肘砸在關大狗的肩膀上,結果大狗也沒后退,雙手抱住東洋介的腰把人舉起砸在地面上。
吃了虧的東洋介眼神越發的狂熱,起身再次沖向大狗。
二十分鐘后,東洋介躺在地上望著夜空,關軍彪擦了擦臉上的血,轉身走向酒吧,這時候小弟們跑過來問要怎么處理這個家伙,關大狗望著天空嘆了口氣。
“和他動手想起了我那苦命的兄弟。”
走到門口時,涂驍走了出來,遞給關軍彪一瓶啤酒,輕聲道。
“漱漱口”
關軍彪接過酒瓶喝了一口,緩緩蹲下身子,當年和張勝利拼命,被掰斷了四根手指頭的漢子沒哼過一聲,可現在這個人盡皆知的硬漢蹲下酒吧的門口,單手捂著臉,低聲痛哭。
“主子,我有兩個兄弟我敢把我命交給他們的兄弟啊一個給自己花一分錢都要掰成兩半兒的兄弟知道我難,隨身帶著他那張銀行卡給我備著一個知道我在大不列顛受了委屈,要沖去大不列顛給我找顏面的兄弟啊主子啊,我真的不想活了,我真的活夠了啊這他媽的世界我不想看了,我什么都不想看了啊”
關軍彪躺在冰涼的地磚上,雙手捂著臉放聲大哭。
“我的兩個兄弟,為了我能豁出命的兩個兄弟,韓謙為了我甘愿和蔡青湖做對手戲,蘇亮為了我在機場撒潑,可現在他們一個失蹤,一個死刑,你讓我關大狗怎么有臉活著啊這世界太干凈,我大狗不配”
涂驍低頭看著躺在地上的關大狗不知應該怎么去安慰他。
關大狗哽咽喊道。
“可我不能死,我多少次的想死,我不能死我兄弟不在,我這條命豁出去也得保護他們的家人我多希望有個人能出現代替我,這樣我就可以在蘇亮走的那一天陪著他一起走了我怕他一個人孤單,蘇亮喜歡熱鬧啊”
涂驍蹲下身子擦去關軍彪的眼淚,輕聲道。
“怎么突然這么傷感。”
關軍彪哽咽道。
“那個家伙的打架方式太像了,太像了,就像當初我和謙兒在胡同兒里面打架一樣,一模一樣”
東洋介走了,捂著臉走的
走的時候感嘆八區的民風淳樸。
沒打過
上了出租車,東洋介給韓謙發了一條短信。
關大狗很好,很想您。
東洋介在醫院下了車,走進電梯按下七樓的按鈕,電梯緩緩上升,開門后東洋介剛想走出去,一道冷漠的聲音傳入耳中。
“七樓不接待外人。”
東洋介緩緩抬起頭,咧嘴笑道。
“我來探望葉芝小姐和詩詞小姐。”
崔禮冷漠搖頭。
“不行”
“為什么不行”
“就是不行”
東洋介梳起頭發,摘下眼鏡,然后對著崔禮勾了勾手指。
同樣是二十分鐘,同樣的結果,東洋介躺在緩緩下降的電梯,然后被崔禮拖著衣領扔出了醫院正門。
形象
崔禮可不在乎這么多亂七八糟的東西,大少奶奶交代七樓不允許陌生人去,那就不能有人過去。
東洋介躺在地上,咬牙低吼道。
“果然是臥虎藏龍的濱海市”
咬牙站起身,攔下一輛出租車后東洋介報了一個別墅區的名字,又給韓謙發了一條消息。
崔禮這孫子真能打
這次下車后東洋介給自己灌了半瓶白酒和一瓶紅酒,吃了兩顆去痛片后走進了小區,來到小區中間的別墅后院,翻身越入,下一秒身子突然被踹飛,砸斷了木質護欄躺在了小區的路燈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