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二十多不到三十存款吧算上房子,車等亂七八糟的差不多過三十了,我給相公他也不要啊有個事兒你肯定不知道。”
“什么事兒”
“我腦袋雖然壞掉了,但是我記得,我和相公領證后,沒過多久相公就拉著我去了衙門口兒做了財產分割,就是我的財產全部都是我的自己,如果某一天離婚了,他拿不走一分錢”
說到此蔡青湖突然哽咽了,抬起手擦了擦臉上的眼淚,哽咽道。
“我要是忘了如此溫柔的相公,我真的應該去死了”
“不哭不哭,回家吃冰淇淋哦”
“我沒犯病,我只是突然想,如果有一天相公想起了我們之間的點點滴滴,而我把相公忘的一干二凈,他不會原諒自己的詩詞,我不知道你有沒有感覺,相公對我們的喜歡永遠比我們對他的喜歡要多,要多很多很多,他只是不會表達,不喜歡表達你想想,有溫暖的時候,韓謙喂過誰吃飯吖而且還是當著溫暖的面做的飯,送到醫院去的。”
說到此蔡青湖笑了。
“或許在別人眼中這件事情很小很小,可他是韓謙,他是濱海的韓謙,溫暖只是扛著韓家門面這一個事情就壓得她吸煙罵人,相公身上壓得事情太多太多了,換做另外一個人面對馮倫,面對陳強不崩潰已經不錯了,我親眼見過那些被壓力壓得喘不過氣的男人對著家人,對著朋友,對著妻子發脾氣,可相公永遠沒有因為壓力而發過脾氣吖。”
蔡青湖落下車窗,把手伸出車外對著后面的一輛不加迪豎起中指,笑道。
“相公不是一個喜歡嘴上抹蜜的男人,可他做的點點滴滴真的很細節啊相公回濱海多久了”
虞詩詞嘆氣道。
“快一個月了。”
蔡青湖低聲道。
“你沒發現他有很多白頭發了么”
話音落開門下車,走到準備加塞的布加迪車旁,拿出證件皺眉道。
“后退,所有車都走了你在走”
車主落下車窗,皺眉道。
“蔡青湖你不是交警”
蔡青湖彎腰瞇眼笑道。
“郭宇啊我的確不是交警,但是我相公在盛京”
郭宇舉起雙手。
“我退,我退”
蔡青湖回了車里,啟動車子繼續道。
“相公回來之后頭發肉眼可見的發白,今天坐在我身邊的時候我才發現,他腦后的頭發全部都白了,你說他能不累么有些人一天天追求內心的理想,追求著所謂的愛情,追求著所謂的夢想,殊不知他做的事情沒有一件不是在傷害著身邊的人,可相公呢他傷害的永遠都是自己,如果他是一個什么都用嘴說的男人,你還會喜歡他嗎”
虞詩詞小聲嘀咕。
“油嘴滑舌的男人最討厭了,道貌岸然的男人更討厭”
“走回家吃冰淇淋去開心呀只要說相公我就開心,特別特別開心”
虞詩詞笑道。
“那我不去阜山了,我在盛京陪你”
蔡青湖笑道。
“真的嘛我研究一下,我除了錢什么都沒有,要不給你點錢吧,一個億行么”
“不不不不不你知道的,我只會消費我賺的錢晚上讓我和韓謙一個房間吧”
蔡青湖沉默了,然后掉頭,低聲道。
“我送你回濱海”
韓謙和趙漢卿見面,就好像是兩個猴群的猴子分開了很久很久一樣。
明明前幾天才見過
趙漢卿就差被讓韓謙騎在他的肩膀上,背著韓謙在院子里繞圈跑。
“偶偶偶偶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