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洋介認真點頭。
“是啊aniki我一直也以為我可以,我錄音了您聽一下啊”
東洋介拿出手機放在了韓謙的面前,點開播放。
“嗯你的這個事兒啊怎么講不是說不辦那么但是呢沒有說啊,任何一件事情我們來說,就一定怎么怎么樣,說不行吧他也不是不行,我們講事在人為,我們可以找辦法吸溜可以想辦法,你這樣你這樣晚一點,到時候呢對吧,我這個對吧包括這個哎呀我這個,到時候你看一看是吧,完了我呢,我給你把這個事兒對吧好吧,就這樣”
東洋介聽的一臉迷茫,韓謙無奈的笑了笑,嘆氣道。
“都多少年了,怎么還是喜歡用這種方式打馬虎眼啊他是不是摸手腕了”
東洋介點頭,韓謙深吸了一口氣,再道。
“摸耳朵了還是摸脖子了”
“摸了耳朵了也摸脖子了,還走到窗戶前面看了一眼馬路,aniki這里有意思”
韓謙點頭笑道
“肯定是有意思,手腕是手鐲或者手表,脖子是項鏈,耳朵是掛墜,看窗外是看車時不時還當著你的面把茶杯拿起來放下去的,這是要茶葉,總體的就一個字,錢”
東洋介趴在桌上無力道。
“那他就直說啊我這個鬼子也聽不懂啊長青那邊兒的基本都是看著東西嘆氣,最起碼我能看出來他想要什么,他這廢話連篇的aniki我好累。”
韓謙笑道。
“阜山以后就給你了,你自己玩就不累了他們是表明說了,這個事兒的意思就變了你猜出來了,你送了你就是行阿秋賄要是他說了,那不就成了受阿秋媽的這個字兒好像不應該說的似的。”
韓謙擦了擦鼻子,聳肩無力道。
“古爹在這里呢,他還敢玩這一套,你說你是哪個公司的了么”
東洋介搖頭。
“出去的時候柳笙歌告訴我先別說隨便找個名字。”
韓謙把茶水給東洋介倒了一半,認真問道。
“嫌棄我不”
東洋介端起杯認真搖頭,韓謙嘆了口氣。
“柳笙歌像個狗腿子似的,這王八蛋一天天是想法的害我,今天我和那個白桃動手,他兩次補刀火上澆油,這是看我一天不累死他難受周樂呢他要留在阜山么。”
東洋介皺眉道。
“好像是的,他腦子有點問題”
“算了,他自己玩兒吧你去找楊一迪或是徐東,帶著他們來去找這個小領導,記住先買好手表和耳釘什么的,就當著楊一迪或是徐東的面給他送,他要了你就拉著他們去見古爹還有,別總個自己叫鬼子傻不傻,你不在乎,別人罵你鬼子我也不喜歡聽去忙吧”
東洋介走了,葉芝回來了,端著一個大果盤湊到韓謙身前。
“韓先生給我補補課唄”
剛拿起葡萄的韓謙放下葡萄,認真道。
“那我不吃了”
葉芝上前拉著韓謙的胳膊搖晃,晃著晃著葉芝的臉色變了,冷聲道。
“傷口又裂開了你又干嘛了”
韓謙轉過頭看著肩膀,皺眉道。
“嗯打白桃時候弄的吧”
“什么”
葉芝發出一聲尖叫,隨后臉色惶恐的問道。
“韓先生你打白桃了她”
“我知道她爹挺牛逼的她罵了咱家人是傻逼,我管她爹是誰”
話出葉芝端起果盤轉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