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倫認真道。
“太像了,韓謙習慣拿自己做誘餌,您和方雄之間的爭斗也是拿自己做誘餌吧因為我感覺只有這樣您才能占據優勢,這一次來濱縣也是,您等著方雄拿著走著彈劾您呢方雄不會這么傻吧他彈劾您的話,只要一調查,或是白桃爹說上幾句話,他方雄自己沒事兒,但是他學生陳湛的日子不好過啊”
老古呵呵笑道。
“不然你以為為什么陳強這個小崽子為什么這個時候讓他爹把濱海的頭頭越過程錦給帶走了惡心程錦是一,陳湛把人帶回去后,話里話外會說是他兒子陳強發現的,這樣給外人的感覺就是陳強在濱縣不是胡鬧的,是做正事兒的,這是二給他和他爹拿一塊布遮擋著臉,然后方雄彈劾我就沒什么麻煩了。”
馮倫皺眉道。
“您似乎不怕”
老古反問道。
“我為什么要怕我一個上朝時候都敢動手打人的混蛋,我怕這玩意你以為彈劾我的人只有方雄一個我這個位置就像一個開閘口,卡著多少想上去的人上不去,想下來的人下不來呢,這一路上你給白桃補補課,別耍小心機,他爹要弄死你就眨眨眼就好了。”
馮倫果斷搖頭。
“我拒絕我這一身本事別人學不來,哦濱海有個老道士說過,想讓韓謙的大閨女給我做幾天學生的,但是洛神這娘們不答應,至于白桃就算了,他不留在濱海挺好,他留在濱海都活不過這個月,或許今晚他就死在暴亂中了。”
白桃轉過頭怒視馮倫,馮倫咧嘴笑道。
“所有人都知道濱海今晚會發生什么,可惜只有你不知道桃啊也別說哥不教你,一個最簡單的道理,想擊敗一個人,就要先去了解這個人你都不知道韓謙什么性格,你玩什么啊”
隨后馮倫看向老古。
“但也不是不能教,我完全可以教教白桃,她這個身份學習一點陰暗和猜心沒任何壞處,但是我有一個小請求”
“放”
“我教白桃可以,但是讓周樂給白桃開幾天車,半年最多,半年時間白桃雖然沒能力和韓謙啊,陳強啊,柳笙歌并肩,但是能在濱海生活的如魚得水”
老古閉著眼睛開口道。
“柳笙歌啊”
柳笙歌笑道。
“古爹,該打了早就該打了”
在高速插口,車子下了高速,柳笙歌把馮倫按在前機蓋上,老古拿著布鞋給馮倫抽的嗷嗷叫喚,隨后把馮倫扔進了和李嘉威的一輛車里,柳笙歌遞給老古一支煙。
“還是讓這個家伙鉆了空子,就算現在你拒絕都沒辦法了我還在想呢,為什么昨天他會讓韓謙停車攔住白桃,原來一切都在這里等著呢啊”
老古轉頭,柳笙歌笑道。
“韓謙這人嘴損的厲害,白桃都是個女孩子,自尊心強,肯定會和韓謙生氣,然后記仇剛才馮倫的話是說給白桃聽的啊我估計半年后的濱海才是最熱鬧的啊陳強,韓謙,周樂您給我放了唄我都保證多少次了,我絕對不會去殺韓謙的身邊人的讓我回濱海唄。”
老古深吸了一口氣。
“給我一個能收拾馮倫的保障”
柳笙歌嘿嘿笑道。
“都準備好了我柳家在京城有三朵金花,那朵黑花喜歡男人,馮倫這個人和韓謙一樣對同性戀屬于那種極端的排斥,這朵黑花跟著您這么和你說吧,這個黑花是我當初為了防備錢玲殺我準備的,嗯能在韓謙他爹手里堅持十分鐘不被打死,保護您應該沒什么問題您就說讓他拿到給自己眼珠子挖出來,他都不會猶豫”
老古點了點頭,再道。
“那你兒子怎么辦”
柳笙歌小聲嘀咕。
“誰家里還沒點兒猛人啊我家有點多,要不然我說我不怕韓謙捏我家里還有兩個,拼死的話能讓韓謙他爹在床上躺個天。”
“自己走回濱海。”
老古上車了,柳笙歌伸了個懶腰打了個哈欠,沒過多久奔馳車停在了身邊,曲樂笛開門下車,小聲嘀咕。
“您如果真算起來,韓謙和馮倫都會頭疼一切都在您的預料之中呀”
柳笙歌轉過頭看向曲樂笛,皺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