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經點了點頭,隨后指著另外一個被掛著的漢子。
“他呢去我姥姥家門口噴漆,噴著那些令人惡心的字眼兒,那他該死么”
杜康點頭。
“該死”
“哦”
在鄭經的一聲哦中,漢子和女人都被緩慢的放在了地上,鄭經坐在舞臺上呵呵笑道。
“你們倆殺了杜康能活著離開這里”
女人看了一眼杜康,隨后看向鄭經,隨后尖叫一聲朝著鄭經撲了過來。
砰
女人消失了,鄭經看著男人。
“你呢”
男人撲向了杜康,鄭經坐在臺子上呵呵笑道。
“是不是感覺很委屈是不是感覺我很不講道理,可是你們誰和我講道理了啊還想過來找謙兒的罪證,你們就是把他扒得干干凈凈能找到罪證么他不殺人,他不欺負普通人,我知道就是因為他不殺人,不欺負普通人你們才會看他不順眼,所以說你們活著還有什么必要啊”
一道道身影在半空中落下摔在地毯上。
聚源凱隆的晚會猶如人間地獄,杜康氣喘吁吁坐在地上,身旁是已經沒有了呼吸的男人。
鄭經看向李少奇再道。
“李領導,杜康殺人了”
李少奇皺眉道。
“杜康正當防衛。”
鄭經點了點頭。
“我一直以為杜康是周樂的人,但是沒想到李領導也在護著他啊可是我今天要殺杜康的話,你護得住么”
鄭經拿出一串項鏈扔給不遠處的男人,隨后按著槍指著男人冷聲道。
“掛在杜康的脖子上你活,掛不上去你死”
眾人搶奪項鏈撲向杜康。
很快,杜康被人群淹沒了,鄭經看著狼狽的杜康仰頭哈哈大笑。
“你是不是沒想到會有今天啊是不是啊”
杜康被人綁在地上,鄭經對著大廳的人揮揮手。
“滾吧,都滾吧,有多遠滾多遠”
李少奇一個逃走。
此時此刻的酒店就剩下了三個人,整個大酒店就剩下了三個人。
鄭經,杜康,宋揚州。
鄭經抬起頭看向宋揚州,笑道。
“欺騙我姨的感覺是不是很好啊她那么相信你,她感覺自己的世界都有光了,你為什么要狠心去欺騙她呢難道她就活該是么”
宋揚州已經說不了話了,也不能說話了。
鄭經走上前坐在杜康的肚子上,低著頭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