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尚捂著眼眶小聲嘀咕。
“他回來了也一無所有,您現在不缺錢,也不缺韓謙那邊的勢力,怕什么”
馮倫轉過頭斜視和尚認真道。
“你以后就專門打架,什么事兒都別問林縱橫怎么一無所有了他有暢享百分之十的股份,他有一個戀愛腦的牛小花兒,牛國棟就是化成灰了,他的人情還在呢而且林縱橫不是傻子,不是傻子,不是傻子,他要比你們想象的要聰明的多,我留在濱海韓謙能保護我,前提是我要死了他才會保護我他要的是我的腦子,不是會跑的馮倫甚至都有可能韓謙把我打殘廢了,然后說是林縱橫干的”
和尚閉上眼睛,馮倫再道。
“楊彩歡和我兒子還在濱海呢,我在濱海韓謙不會太過于去關注保護她們,但是我走了也算是給韓謙一個警告,不保護好我女人孩子,他也別想好過,還有就是,我他媽的憑什么就聽韓謙擺弄啊他憑什么啊”
道士也不說話了,馮倫繼續咬牙切齒的開口。
“我就說童謠怎么會流產呢,陳強說是我干的,我他媽說的是陳強干的,屁都是他媽的林縱橫和牛小花兒干的讓我和陳強背黑鍋,我草他奶奶啊”
馮倫真的有點氣急敗壞了,還以為這次能安安穩穩的生活了,誰特么能想到這只烏龜還活著。
他和韓謙的想法差不多,認為林縱橫就已經死了。
可能這和韓謙和馮倫的出身有關系,他們認為人和人是一樣的。
但是溫暖,蔡青湖,柳笙歌這種人認為人和人是不一樣的,他們覺得出身決定命運。
就像蔡青湖一樣,她手里就算有一百個億她都不會有任何的報應啊,或是說什么壓力,但是韓謙不行,他拿一萬都得把命搭里面。
出生富貴就是被上天眷顧的孩子,怎么會輕易的被你們苦命的孩子殺掉
所謂舍得一身剮,皇帝拉下馬不過是給自己找的心理安慰而已。
清早,韓謙站在學校的門口,看著送孩子來上學的家長們,韓前微微皺起眉頭。
很少有開車來送孩子的,多數都是步行和電動車。
對于濱海的某些事情韓謙知道,個別學校會卡著入學的名額,然后以此在從中獲利,而且現在的孩子如果想要去好一點兒的小學都需要很多關系,但是韓謙理解這些潛規則。
如果說沒有這種制度,所有人都會把自己的孩子送去那些所謂的好學校到時候又是另一個麻煩。
韓謙等了很久都沒看到教育衙門口兒的于利,他皺眉準備離開的時候,車隊來了,李少奇出現在了韓謙的視線中,助理開門,秘書撐傘,這家伙像個皇帝出游一樣,身后跟著十幾個西裝革履的家伙。
李少奇站在學校門口開口大喊。
“是誰讓這個學校開始上課的你們不知道這個學校中存在多少潛在的風險而且有個別教師的資格證也有很大的問題停課,馬上停課。”
門口的家長們紛紛看向這位突然出現的領導,其中有一個家長開口道。
“停課之后我們的孩子去哪里上學啊”
李少奇看了一眼這個家長,眼神中透露出幾分不屑,隨后轉過頭開始呵斥于利,于利帶著人要進學校的時候,穿著一條大短褲,人字拖的韓謙叼著煙雙手插兜的站在學校的門口。
“誰啊咋地了”
于利有點緊張了,后退了一步低聲道。
“謙兒哥,領導說了您的這個學校不符合規定。”
韓謙扭過頭右手放在耳朵上,身子前傾。
“誰啊咋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