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謙回家后給馮倫打了個電話,詢問在哪里做晚會最好,馮倫給出的答案是別在那個破山莊,去哪里都行,山莊太大,漏洞也太多了,最后馮倫問了一個問題,這個晚會最大的官兒有多大。
但是電話被韓謙掛斷了。
已經跑到南美洲的馮倫躺在床上認真思考一個問題。
如果說把這個晚會的人都抓了,會不會牽扯出更多的東西,馮倫思考了很久很久,很意外的給老古打了一個電話。
“古頭兒,如果說我在晚會公布一些事情,我能得到多少好處。”
“多得幾顆花生米。”
老古的聲音淡漠,馮倫無力道。
“您不能這樣,一路南下什么臟活累活都是我干的,總不能我說突然跑了你就給我來了一個死刑吧算了,和你們這種衙門口兒的人講不了道理,我繼續玩我的,您忙您得”
馮倫的膽子有多大沒人知道,反正他似乎除了蘇亮就不害怕別人。
最終晚會還是選擇了天鵝湖,林縱橫現在是暢享的副總,韓謙是董事長的前夫,怎么算都選擇在天鵝湖最好。
晚會當天的上午,韓謙坐在高履行的辦公室里看著眼前的兩個怨種,腦瓜子是嗡嗡的。
柳笙歌不正常的躺在沙發上哀聲嘆氣。
“害,日子過的難啊,日子過的苦啊,燕青青你也是廢物,怎么就比不過溫暖暢享扔你手里都白瞎了你知道么”
燕青青站在門口咬牙道。
“我有什么辦法,我家爺們不愛我,我還能給他整死啊人家就天鵝湖天鵝湖天鵝湖,我今早問了,人家告訴不知道啥是聽潮,我咋辦我明天出家做尼姑去了。”
就因為是在天鵝湖舉辦,沒有選擇聽潮。
這倆月怨種大早上的就來找韓謙表達不滿,韓謙抬起頭看著燕青青,皺眉道。
“他有病你跟著抽什么瘋啊”
燕青青跑上前,抱著韓謙的胳膊撒嬌道。
“去聽潮嘛聽潮的環境可好了呢。”
韓謙捏住燕青青的嘴唇,柔聲道。
“乖,你去做做美容,然后選一套最好看的晚禮服,去吧。”
燕青青心不甘情不愿的走了,其實當初選擇天鵝湖還真就是把聽潮給忘了,燕青青前腳剛走,葉芝推門進來了,瞄了一眼柳笙歌,隨后把頭扭到了另一邊。
“韓先生,按照你說的,請帖已經發出去了。”
不等韓謙開口,柳笙歌不干了,坐起身指著葉芝怒道。
“葉芝你什么意思怎么說我也悉心栽培你很多年,你就這么對待我”
葉芝把一張紙放在韓謙的桌上,轉過身看向柳笙歌,隨后再次轉頭。
“哼”
葉芝扭著纖細的腰肢走了,柳笙歌起身就要追,韓謙開口道。
“好了你能不能閉嘴安靜一會你現在像個娘們似的,我問你,你現在到底要做什么是做盟友還是做敵人。”
柳笙歌變得正常了,不生氣了,也不矯情了,坐在沙發上點了一支煙。
“你在榮耀把我架空,讓高履行背叛我,又把我扔進寺廟里,現在給我身邊扔了一個孩子,你覺得咱們倆能做盟友么只不過你我之間不會牽扯公司,利益,親人,朋友,我會尋找一個男人之間的解決方式來解決你和我的事情,眼前我需要解決了林縱橫。”
韓謙放下手里的名單,抬起頭看向柳笙歌,輕聲道。
“陳強和林縱橫走的很近,他們倆知道我解決了晚會的事情后就會解決他們兩個,陳強就算知道他是被林縱橫利用了我也不會放過他,所以現在你再考慮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