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車回去,我一會去找你,你在這里我會分心。”
錢婉騎著摩托轉身離開,東洋介深吸了一口氣,柳笙歌叼著煙脫下襯衫,笑道。
“選個趁手的家伙吧,錢婉胡鬧,你也跟著胡鬧。”
東洋介搖了搖頭。
“不是胡鬧,現在你的人在晚會已經占據了絕對優勢,我必須拿下你,才能保證我aniki晚會的正常進行。”
“哦”
二十分鐘后,柳笙歌抓住東洋介的頭發,強行讓他咬住馬路牙子,東洋介的眼淚不斷的往下掉,他知道柳笙歌這一腳下來自己是必死無疑了,可流淚不是怕死,而是恨自己什么都做不到,任何忙都幫不上。
柳笙歌放下腳撿起地上的半根煙再次點燃,拍了拍東洋的腦袋。
“我答應韓謙了,他死了我不會動他身邊的任何人,你啊算一個,別傻乎乎的去挑戰你挑戰不了的人,崔禮敢不敢保證能打的過我啊我沒能力能給古爹做半年司機兼保鏢么”
柳笙歌扯下東洋介的襯衫擦去臉上的血,隨后撿起自己的西裝外套一瘸一拐的走向天鵝湖。
東洋介趴在地上往柳笙歌來的方向爬。
“aniki,等我啊,我是要死在你前面的東洋介”
站在酒店外長廊的錢婉左右踱步,再次轉身的時候突然撞在了一個人的身上,錢婉抬頭,看著面容冷漠望著天鵝湖正門的柳笙歌,錢婉的臉瞬間變得蒼白,剛舉起拳頭,一只手溫柔的落在她的頭上,溫醇的聲音傳入耳中。
“韓謙對我弟弟好,他的妹妹不論犯什么錯誤我都不會去計較,婉婉啊成熟一點兒,快快長大,韓謙死了我能護你一輩子,可我們倆都死了呢錢姨死了呢除了我們三個誰能真心實意的對你好不要總去強迫東洋介做愚蠢的事情,他不愿意也不舍得拒絕你,可錯誤了就是錯了去晚會吧,外面太危險了。”
錢婉臉色蒼白的看著柳笙歌,顫聲道。
“我哥呢東洋介呢”
柳笙歌笑道。
“沒死”
錢婉愣神時,柳笙歌笑道。
“可現在誰知道呢去晚會吧,似乎還有一個大節目在,很好奇啊”
錢婉被柳笙歌強行抓住衣領拉進了天鵝湖酒店,只不過柳笙歌沒有從正門進去,而是走向了天鵝湖后面的露臺。
看著兩個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家伙,柳笙歌走上前嘆氣道。
“我不知道你們怎么想的,現在動手,那些家伙要是突然殺來了呢”
話音落,一條小船停靠露臺,入水的樓梯爬上來三個人,看見這三個家伙,柳笙歌苦笑道。
“原來是你們這三個爛蒜在背后推波助瀾啊丁鵬啊,你真不應該背叛了陳強。”
孟直夫,李少奇,丁鵬。
柳笙歌很不理解這是哪個家伙怎么會湊在一起。
丁鵬走向柳笙歌,這時候樓梯又爬上一對兒中年婦人,婦人走上臺階左右看了一眼,問答。
“蔡青湖呢”
此時的韓謙跪在馬路上,他已經被包圍了,他已經迷糊了,看不清有多少人了,緩緩坐起身在身上摸出一根香煙,剛準備點燃,一根鋼棍砸在韓謙的面門上。
韓謙身子后仰靠在護欄上,看著襲來的鋼管兒,韓謙緩緩閉上眼睛,咧嘴笑道。
“要死了呢。”
砰鋼管兒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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