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錢玲家,韓謙和錢婉都被罵了,罵過了之后錢玲告訴他們倆,兩人的車子都已經訂好了,也別讓蔡青湖亂花錢了。
錢婉問是不是粉色的勞斯萊斯,錢玲懶得搭理他,鐘伯笑著點了點頭,韓謙也不在乎,買啥開啥,一點都不挑剔。
“姨,我去睡會哈。”
韓謙站起身走上樓時,葉芝的手機來了一條新聞通知。
有人在睡覺,可有人已經去閻王爺那邊報到了。
“就在剛剛11點三十五分時,濱海與錦西交界處發生一起車禍,一輛奧特賽與大貨車相撞,七人遇難死亡,具體原因還在調查中。”
葉芝只是微微皺了皺眉頭,隨后想要開口的時候韓謙已經上樓去睡覺了,錢玲對著葉芝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
“讓他休息一會。”
凌晨三點,濱海的一座寫字的天臺上,天臺的邊緣站著三個人,兩個男人西裝革履,女人穿著靚麗,只要后退一步,他們就會從這個二十層的寫字樓跌落下去。
馮倫就站在三人面前,晚風吹過,點煙的火機被吹滅,馮倫深吸了一口氣。
這時候身后天臺的門被推開,一個和尚和一個道士一人拖著一個麻袋過來了,麻袋中不知裝著什么正在不斷的掙扎,兩個麻袋被放在了天臺邊上,馮倫指著兩個麻袋。
“文章是他們兩個要求你們寫的是吧”
穿著高跟鞋的女人站在天臺上顫聲道。
“是是就是他們讓我們寫的。”
“哦”
馮倫回答的很淡漠,對著道士揮揮手,兩個麻袋從天上被扔了下去,兩個家伙活著已經不可能了,馮倫點了煙看著三個編輯,他皺眉問道。
“我不理解,我也不明白,我和你們無冤無仇,甚至說我都不認識你們,你們為什么要來針對我,來針對我的孩子女人呢你們都結婚了吧在你們等待孩子出生時的那種喜悅你們都有體會過,為什么為什么你要把我的孩子逼死啊,她沒見過這個世界的太陽呢,我還沒感受過做父親是感覺呢”
馮倫掩面哭泣,哭著哭著馮倫笑了,仰頭哈哈大笑,雙手撕扯著臉皮猙獰笑道。
“是啊我這種人渣怎么能有資格享受這個世界的美好呢在我出生的那一秒中我就被烙印上了一個悲慘,倒霉的烙印。”
臉皮被指甲劃破,馮倫全然不在乎臉上的傷痕。
“你們這種人學歷高,有心眼,用文字殺人還沒有罪證,我知道我和你們講道理講不通,我這種垃圾也不配和你們這種上流社會的人講道理,所以你們死吧”
馮倫上前把一人從天臺推了下去,隨后看著剩下的一男一女。
“你們能有一個人活著但是看誰先死嘍。”
話出,男人突然動手把女人從天臺推下,轉過頭看向馮倫時他滿臉的獻媚,馮倫撇嘴道。
“我說有一個人能活著,可你不是人啊”
砰
子彈穿過了男人的眉心,馮倫轉過身帶著人下樓,迅速離開,下樓后馮倫打了一個電話。
“你的所有犯罪信息我都會清理干凈,這次你也把我這邊的清理干凈”
馮倫怎么會一點壓箱底的東西都不留呢,李少奇那一場晚宴死的不過是韓謙知道的一些人罷了。
一夜之間,濱海死亡十二人。
所有人都知道是馮倫干的,可馮倫在哪
李金海的頭發大把大把的往下掉,他也知道是馮倫干的,現在面對的問題很簡單,他認為馮倫能抓到李多樂一次,就能抓住第二次,去抓馮倫可能會讓兒子面臨生命危險
十五分鐘的煎熬和糾結,小宋等人都在門外等著。
辦公室的門被推開,李金海面色蒼白的開口道。
“封鎖所有出口,調動所有休班人員,準備實施抓捕”
李金海還是在兒子和責任之中選擇了責任,就像當年中秋晚會一樣,他選擇了責任放棄了親情去懷疑過韓謙。
今天的他依然是這樣。
休假的人全部都去抓捕了,可誰也想不到此時的馮倫就坐在熱氣球上,在天上飄著呢。
他不能被抓,他還要去看著楊彩歡和自己的閨女的葬禮。
馮倫看著身邊兩個被凍得哆哆嗦嗦的和尚和道士。
“你們兩個要的東西我已經給你們一半了,之后我累積的所有財富都是你們兩個的等著吧,一會就會有飛機來接咱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