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一覺你就知道了你睡不睡不睡咱倆下樓洗車去。”
韓謙坐起身,溫暖抱住韓謙的胳膊直接把他按倒
“睡覺不然我給媽媽打電話你不睡覺”
韓謙睡著了,溫暖睡不著了,坐在榻榻米上看著韓謙,過了一會把手伸到韓謙的鼻子前,隨后拍了拍胸口。
還活著
這個動作溫暖經常會做,雖然知道韓謙在睡覺,可還是想試試。
溫暖的內心很恐懼韓謙會消失。
從結婚那會認為韓謙不會離開到離婚,從離婚后認為韓謙不會離開到失蹤。
看了一會,溫暖站起身躡手躡腳的下床了,給韓謙留了一張紙條后出門了,下了樓開車直奔醫院。
虞詩詞還沒有出院呢。
到了病房,溫暖躡手躡腳的關上門,看著坐在病床邊上的蔡青湖,溫暖低聲道。
“怎么樣很嚴重么”
蔡青湖搖頭。
“不嚴重,但是也不見好轉今天醫生做的埋針,如果再沒有好轉的跡象就轉院去京城吧,按道理說只是肺炎不會這么嚴重啊”
溫暖嘆了口氣,坐在床邊看著臉色蒼白熟睡的虞詩詞,低聲道。
“原本不是都康復了么”
蔡青湖點頭。
“是好轉了,然后不放心公司的事情,半夜偷偷跑去公司加班了,清早被秘書發現在辦公室昏迷了。”
溫暖看著虞詩詞真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了,隨口問老中醫那邊怎么說,結果得知老中醫最近幾天不在濱海,現在正在往回趕的路上,還要差不多一天的時間。
下午四點換藥的時候虞詩詞醒了,睜開眼對著溫暖笑了笑,剛要開口,溫暖皺眉道。
“行了,你就先閉嘴吧聽你嘮叨我不如回家聽韓謙嘮叨你再偷摸跑出醫院,我給你腿打斷,聽到了么如果不想被綁在床上就乖乖聽話青湖回去了,我催促一下老中醫,不行就先轉院去盛京,你醒了我就放心了,我回家了。”
虞詩詞點了點頭,虛弱的說沒事兒。
回了家,溫暖打開門嗅到了飯香,沒什么心思和韓謙開玩笑,站在廚房的門口嘆氣道。
“詩詞好像又嚴重了咋辦”
韓謙手上的動作微微有些僵硬,轉身輕聲告訴溫暖把電話拿來,炒著菜撥通老中醫的電話,告訴他今晚必須落地濱海,老中醫在電話里笑著說讓韓謙準備點豐盛的晚餐,他已經下飛機了。
站在原地糾結了大約一分鐘,韓謙又給金言重打了個電話。
晚上七點鐘,韓謙等人出現在了虞詩詞的病房里,老中醫先是看了一下虞詩詞的眼睛,隨后看了一下舌頭,最后才伸出手按在脈搏上,這一按就是十分鐘,韓謙微微有些急了,老中醫笑道。
“問題不大,我寫方子你們去熬藥,這個藥很矯情,一定要熬二十分鐘,不能多也不能少,必須在百十個呼吸間送過來”
徐鴻昌看了一眼劉丁,后者快速帶著醫生去準備,隨后老中醫對著門外的金言重喊道。
“進來吧,我這操勞一路也餓了,先吃點東西韓謙你去把窗戶打開。”
說話間拿出一個小藥丸塞進虞詩詞的嘴里。
“吃了這東西珍貴的很,一輩子我也就搓出兩顆來,不說藥到病除,但也差不多窗戶打開讓空氣流通起來,這個藥先不打了,我剛才交代過你們,換藥過來,你們別看我吃啊我先給這丫頭扎幾針。”
病房里的人不少,溫暖,童謠,詩詞的父母以及謙兒媽和韓謙。
韓謙站在窗戶處看著躺在床上的虞詩詞,隨后又看了一眼大口朵頤的老中醫,如果不是他給詩詞的眼睛治好了,現在韓謙真懷疑他是一個騙子。
這家伙咋能吃的這么香呢
溫暖最先忍不住了,拿起一只螃蟹掰開天靈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