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很多事情老古沒問,韓謙沒說。
例如濱海高速設的路卡怎么會突然消失。
例如死在濱海的幾個家伙。
例如季靜的槍。
例如林縱橫。
老古什么都沒問,韓謙也不想說。
回了別墅后韓謙推著安安去休息了,問洛神的時候她表示不想睡。
韓謙第一個去看了溫暖,推開門看著這個騎在枕頭上熟睡的姑娘,韓謙笑了。
溫暖是一點都不用擔心。
隨后推開季靜的房間,童謠也在這里。
季靜的額頭上纏著繃帶,韓謙走上前捧著季靜的臉低聲道。
“下次給你換個坦克”
韓謙沒說什么下次不許這樣了,也沒說什么太危險,只是說了句給季靜換坦克,可如此就讓季靜很開心,對著韓謙笑了笑什么都沒說,鉆進被窩里閉著眼睛,等了很久韓謙才離開房間,童謠彎著腰看著躺在床上的季靜,笑道。
“睡覺覺啦”
季靜甜甜的嗯了一聲,隨后翻過身小聲嘀咕。
“你出去不然就夢不到大侄子了。”
韓謙躺在羅漢床上看著洛神,看著韓謙睡著了,洛神看著韓謙的胳膊不知道是哭還是笑,今天的事情對他來說可能只是一個小插曲兒,洛神起身也回了房間。
似乎是韓謙回來了,別墅里的姑娘很快都進入了睡夢中。
早上八點,韓謙睜開眼睛,發現溫暖蹲在羅漢床旁雙手托腮看著他的胳膊,韓謙拉過被子蓋住胳膊,揉了揉眼睛,剛要開口就聽到了燕青青的聲音。
“我滴父上殿把本參逼你披掛到陣前”
隨后蔡青湖開門唱道。
“扯散鴛鴦,天各一邊燕青青你爹干的漂亮”
看樣子娘娘和娘子早上的心情還不錯,走出房門開口唱起了戲曲兒,而且娘娘唱歌一直很好聽,只是她不太喜歡唱歌,說太娘們兒了。
燕青青懶得搭理蔡青湖。
隨后葉芝開口走了出門,左手在前,右手在后,專業唱戲姿勢,壓低聲線開了口。
“黃沙滾,烽煙漫。到后來我番幫駕坐在銀案”
葉芝的壓低聲音,字正腔圓還真帶了幾分氣勢,表情和聲音都體現了歌詞的意境,韓謙看著二樓笑了,對著走出門童謠努努嘴,童謠傲嬌哼了一聲,隨即開口。
“那一日賓鴻大雁銜羅衫,才知道三姐受熬煎”
韓謙對著童謠豎起大拇指,下一秒蹲在身前的溫暖突然仰起頭,張開嘴喊道。
“啊啊啊我滴齊王氏爆川”
看著閉著眼睛仰著頭張著大嘴的溫暖,韓謙皺著眉瞪著眼睛張著嘴,眼神中帶著幾分驚恐和不可思議,面色又心疼又煎熬,還帶著幾分茫然。
溫暖短短的唱了一句差點給韓謙的cu干融化了。
幾秒鐘后溫暖沒有聽到有人接,轉過頭咬著牙瞪著二樓,這時候虞詩詞打開房門,嬌聲道。
“可憐你守在寒窯”
季靜的聲音在房間里傳出。
“闊憐你孤孤單單”
走出衛生間的安安壓低聲音笑著開口唱起。
“可憐我薛男平貴”
在二樓陽臺做著瑜伽的洛神緊接開口。
“整整一十八年”
隨后溫暖再次仰頭,韓謙上前捂住溫暖的嘴,姑娘們齊聲開口。
“啊啊啊我滴父,韓郎”
沒有刻意的彩排,沒有刻意的商量,一聲韓郎似乎道出了她們的心聲,可就是韓郎二字出口,也宣布著戰爭要開始了。
溫暖掙脫韓謙的手,站在羅漢床前雙手握拳跺腳喊道。
“為什么人人都唱得偏偏我溫暖唱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