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樂迪被罵的擦眼淚,就因為猜不到柳笙歌心里在想什么,主要她所學習的也不是這個技能,曲樂迪所擅長的類似于公關。
是去處理一些事情,不是葉芝的那種安排事情。
但是被罵了還是委屈。
柳笙歌走出四方貨運集團的辦公大樓,還是風衣搭配著金絲邊眼鏡,只是不過此時他帶著皮手套的手里拖著一個已經謝了頂的老頭兒和一個三十多歲的同齡人,柳太監大步走向車子,在他的身后跟著一群哭爹喊娘哀求的人。
柳太監拖著兩人走到車后,隨后一拳頭錘子后備箱上,冷聲怒道。
“曲樂迪你腦子有問題”
曲樂迪連忙打開后備箱,柳笙歌彎腰在車里拿出兩個繩索鉤子,鋒利的鉤子穿過四方貨運董事長的后衣領,另一頭掛在了車上,一旁磊子的哥哥還想掙扎,柳笙歌一拳砸下。
老實了。
光天化日,下午三點,街道上人最多的時候,京城柳氏集團的董事長柳笙歌當街準備拖行四方貨運的董事長和副總。
“柳董,我們錯了我們真的知道錯了。”
柳笙歌咧開嘴,眼神癲狂笑道。
“錯你們怎么會錯啊,都是我柳笙歌的錯,你們喜歡玩兒,那我這個精神病患者就和伱們玩啊,欺負我柳笙歌的兒子我告訴你們,那個孩子姓柳韓謙只是他的生物學父親,老子才是他親爹,曲樂迪你要是沒死就給我開車”
“柳董,我們知道錯了,柳董您饒恕我們一次。”
“打我兒子的時候你們怎么沒想過饒恕你們啊”
話出,柳笙歌走到車門旁,打開車門把曲樂迪抓著扔了出去。
“滾一邊去,你怎么有你這么廢物的學生。”
話出柳笙歌上車關門,啟動車子準備拖行四方貨運的父子倆,他們家的孩子也參與了毆打韓甲一的事情,關于洛神那邊,她被打死活該,但是你打了我兒子,那你們都是死罪。
柳笙歌剛啟動車子,前后突然姓氏來兩輛警車,隨后帽子叔叔紛紛跑下車,手持警棍的沖到寶馬車旁。
“熄火,開門,下車,雙手抱頭”
寶馬車子的引擎轟鳴,隨后一個帽子叔叔舉起警棍怒吼道。
“第一次警告,熄火下車,不然將采取強制破窗”
“第二次警告,現在立馬熄火下車”
“第三次警告”
寶馬車熄火了,柳笙歌開門下了車,帽子叔叔拿出手銬時,一張醫學鑒定報告出現在了他的面前,曲樂迪面帶歉意的開口。
“十分不好意思,給你們添麻煩了,這是我家少爺精神診斷報告,這是京城醫學科研院,京城醫科大,美國奧美診所共同給出的檢驗報告,我家少爺屬于四級嚴重精神分裂患者,我家夫人近日因為小少爺的事情身體不適,沒能對我家少爺進行管控,給社會增加了麻煩,柳氏集團會承擔這次所有的損失,并且會給四方貨運一個合理的解釋,另外京城,奉天等地都有我家少爺精神狀況報備。”
帽子叔叔有點迷茫,他聽說過柳氏集團的柳笙歌有精神分裂,但是他沒想到是四級的精神病。
曲樂迪再道。
“我家少爺也是因為小少爺被圍毆的事情導致情緒失控,我現在給古組打電話,讓他過來接一下我家少爺。”
話出曲樂迪的手被抓住,隨后曲樂迪拿出兩片藥塞進柳笙歌的嘴里,打開車門把柳笙歌塞進了車里,然后才走到車后摘下兩個鉤子,對著四方貨運的家人躬身行禮。
“對不起,今天給諸位增加了一點兒小麻煩,但是四方貨運針對我家小少爺的事情,曲樂迪會謹記在心,對于四方貨運的車子能否再順利離開京城,曲樂迪不敢做任何保證,我對我家少爺的精神狀態也無法做任何保證,我家少爺曾失去了一個身邊人,對我家小少爺當做了寶貝一樣愛著,諸位好自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