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確定了唄他在奉天屬于下放，應該還想回京城對吧嗯你說有沒有一種可能，他故意讓我們幾個難受，故意惡心我們幾個，我們還不能對他做什么，畢竟人家是欽點啊，我們只能想辦法把他送走，愛新覺羅，方雄，古爹三個人退休了也能說上話對吧他鼓芯我們幾個就是為了給他送回去唄”
秦耀祖笑著點了點頭，韓謙起身怒道。
“你啞巴啊你聲帶忘妓院了”
秦耀祖起身按著韓謙對著屁股抽了兩鞋底，韓謙也不放在心上，點了一支煙繼續道。
“你在濱海也好，過年你回盛京不”
秦耀祖搖頭，韓謙深吸了一口氣，隨后撥通了二院的電話。
“你們那邊準備一下，我這邊有個老頭兒啞巴了。”
秦耀祖走上前對著韓謙的后腦勺抽了一巴掌，皺眉道。
“我這幾天口腔潰瘍，不想說話，你總讓我說什么說，說說說說，你讓我說啥。”
韓謙看著秦耀祖，眼神無比的真誠。
“你給我說一個八百標兵奔北坡。”
秦耀祖看了韓謙很久很久很久，最后還是理智戰勝了沖動，他咋能這么賤呢
回了椅子前落座，秦耀祖遞給韓謙一份文件。
“劉丁的槍沒收了，你痛快把你手里的東西收拾干凈了。”
韓謙小聲嘀咕。
“瞎說，都是馮倫給我的，我就是沒來得及上交呢，你和我說，濱海到底有多少人是佟得風的探子。”
秦耀祖撇嘴，然后好像是碰到了嘴里的傷口，起身抓著韓謙的衣領把人扔了出去，告訴韓謙最近安安心心做一個正常人。
離開衙門口兒，韓謙跑去找李金海了，三句話李金海炸毛了。
“二哥回來沒看你”
“多樂還沒找女朋友呢”
“二舅你不是萬年老二了么”
離開衙門口兒的時候韓謙心情大好，打了個電話給程錦。
“老爺子，一起吃個午飯啊”
約了程錦吃韓餐，這個韓謙不是很喜歡的地方，但是距離衙門口兒近。
一碗湯，一碗飯，十多盤小咸菜，程錦小口喝著湯。
“今天怎么有時間來我這兒了”
韓謙笑道。
“過年要回老家，過了小年后就要走，怕你孤單啊吸溜味兒還不錯，就是沒啥油水。”
程錦笑道。
“這叫憶苦思甜飯，過年怎么突然想著回老家了呢濱海呆膩味了”
韓謙搖頭。
“抽風唄，在這邊也沒有個過年的味道，你下午有事兒沒釣魚去”
說話間店門被推開，白桃和林縱橫夫婦進來了，林縱橫對著程錦笑著打招呼。
“程老爺子。”
韓謙深吸了一口氣轉過頭，笑道。
“白書脊好”
隨后看著三個家伙落座，林縱橫拿起勺子在韓謙的湯碗里喝了一口氣，隨后對著服務員喊道。
“不要他這種的。”
韓謙點頭。
“對對對，給他來個王八湯。”
兩更，我去睡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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