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暖皺眉。
“啥玩意算上改裝亂七八糟花了一百多萬的小紅在他們眼里變成吉利了是吧但是想想也正常,畢竟沒人腦子有病似的在十年前花一百萬買個這玩意,下車下車吃飯吃飯。”
“你沒吃飽啊”
“還能吃。”
溫暖推開門下了車,剛走出門的老頭兒看著胳膊包裹著石膏的兒媳婦兒,臉色瞬間就黑了,健步上前抓住溫暖的胳膊。
“人在哪,和爹說。”
老頭兒不善言辭,但是他總是會言簡意賅表達自己的想法,他也不會想到自己兒子能照顧不好這個兒媳婦兒。
看著老公公殺氣騰騰的樣子,溫暖昂起頭憨笑道。
“騎馬摔的,就是青湖給你送來了你一匹。”
老頭兒深吸了一口氣。
“晚上吃馬肉。”
穿著軍大衣走過來的韓謙撇嘴道。
“你差不多就行了,和牲口計較什么玩意都說了馬比較不聽話,她非要騎,結果是人也摔了,馬也摔了,個把月就恢復過來了。”
“小兔崽子你他媽說人話呢你媳婦兒胳膊都打石膏了你他媽是冷血動物”
說臟話了。
這是急眼了。
韓謙滿臉恐懼的后退了三步,想想覺得這還是在老頭兒的一擊必殺的范圍內,韓謙又后退了兩步,然后一步一步一步的后退,在老頭兒的注視下鉆進了塑料棚里面。
老頭兒深吸了一口氣,低頭看著溫暖的胳膊,輕聲道。
“想吃啥和爸說,上炕頭,熱乎呢,你媽這兩天身體又不是很舒服,胳膊的事兒能不說就不說,你媽對兔崽子太嚴了。”
溫暖對著老頭兒豎起大拇指。
“放心,保證完成任務。”
溫暖走進屋子,謙兒媽看著溫暖的胳膊臉色瞬間就變了,轉過頭喊道。
“孩他爹兔崽子呢”
“沒敢進來。”
溫暖爬上炕,韓甲一忙著下地去倒了一杯熱水,然后跪坐在溫暖身旁輕聲道。
“媽,疼不疼。”
溫暖捏了捏甲一的臉蛋兒。
“不疼了呀,就是騎馬不小心掉下來有點錯位,媽和韓謙沒關系的,他怎么跑也跑不過馬呀,甲一我看看你寫的字,怎么像小姑娘似的,來媽教你什么叫做狂野的書法”
溫暖寫字好看,但僅限于溫暖兩個字,其他的字兒,韓謙的評價是蜘蛛站點墨水爬一圈,都比她寫字好看。
塑料棚子里,韓謙磕著瓜子兒和他嘴里的幾個臭老娘們聊著天。
“哎呀,三舅媽你這說的可就太對太對了,這玩意,一輩子舒舒坦坦就行,咱家三舅咋樣了啊掛了啊啥時候掛的啊您這貌美如花,身板敦實兒的,咋沒再找一個啊相親沒看上我三舅媽二大媽你瞎說不是。”
三舅媽看著韓謙笑罵道。
“小兔崽子,你可沒小時候看著老實了,今年怎么想著回來過年了搬回來了”
韓謙笑道。
“今年主要回來看我六姥姥他們,幾年沒回來了,也想家啊”
“小謙那年過年你身邊那幾個小姑娘呢今年怎么沒來”
“都忙著呢,估計得過幾天才能過來吧,這小棚子看著太簡陋了點啊你等我給夏子意打個電話,讓他整個玻璃房。”
說話間拿出手機,通話的時候還打開了免提,那邊的夏子意像個孫子似的答應,這讓幾個長舌婦有點懵,咋個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