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葉小姐坐在飛機上,葉芝玩著保衛蘿卜,韓謙望著窗外。
過了好一會,葉芝輕聲道。
“想明白了沒虞瞎子為什么會突然離開你。”
韓謙望著窗外沒有說話,葉芝笑道。
“在德國的時候虞瞎子就和我說了很多,我們倆雖然會吵架,但是我們倆相互聊的也是最多的,你身邊的每有個姑娘都從你身上瓜分走了一種精神,溫暖的寵溺,燕青青的智慧,童謠的金錢,蔡青湖的勇敢,季靜的強勢,安安的信任,對我的鼓勵,對洛神的愧疚,伱對詩詞有過什么”
韓謙茫然。
是啊
我對詩詞有過什么
葉芝再道。
“雖然我討厭虞瞎子,但是我也很喜歡她的性格,喜歡就沖,不計后果不計罵聲,你們堅持在一起的一切都是虞詩詞一個人維護的,對你不會說,但是你會想,我沒主動招惹過虞詩詞啊是她自己貼上來的啊,可韓先生啊,人心都是肉長的,難道對詩詞真的真的就沒有一點喜歡么六年五個月,一塊石頭也捂熱乎了吧”
韓謙張了張嘴,最能狡辯,無理辯三分的韓謙想說自己對詩詞是喜歡的,葉芝捂著韓謙的嘴。
“不要讓我聽到你說你喜歡詩詞的,這不是吃醋的問題,而是嘴上說說我們都可以做到,說違心的話不會下油鍋,可你做了什么嗎”
預判了韓謙說的話,因為她叫葉芝。
韓謙閉著眼深吸了一口氣,拿出一支煙叼在嘴里,這時候頭等艙的人目光都偷過來了,韓謙尷尬的笑了笑,拿下香煙,深吸了一口氣,葉芝皺眉。
“你不用唉聲嘆氣的,錯了就是錯了是,你身邊的姑娘多,主動的姑娘也多,可你和詩詞之間本就是詩詞在努力的維護,讓一個姑娘不在乎臉皮的去拉近你們的關系,但是你一直擺出的態度是不主動,不拒絕,有時候你會調戲調戲我,不開心會去找季靜,沒錢了會去找青湖,孤單去了找溫暖,可你想過你詩詞么你沒想過,如果虞詩詞不說話,甚至都不會出現在你的腦海里,是你對詩詞很好,詩詞受傷了你著急,你想辦法,可是韓先生吶,這是愧疚,是你對詩詞的愧疚,你從來不去正視自己的內心,你沒有喜歡過詩詞。”
韓謙被說的心煩意亂,可今天的葉小姐很強勢,強行掰過韓謙的腦袋看著自己。
“你生氣我也要說,我不喜歡虞詩詞我也要說,我為詩詞感覺到不公平,不甘心,如果你不喜歡她,你直接拒絕了就好,干脆就掐死她這個念頭好不好詩詞說過,他父母帶回來一個人相親,你有什么反應你沒有,一丁點兒反應都沒有,可如果有人說給溫暖或是蔡青湖介紹對象呢,韓謙你告訴我,你會怎么做”
韓謙沉默,葉芝變得越來越激動,用力掐著韓謙的臉喊道。
“一個姑娘喜歡了你六年五個月,你告訴我,你身邊有哪個姑娘喜歡你喜歡了這么久從最開始的溫暖,到最后面的洛神,你敢說她們不貪圖你身上的東西不貪圖你的腦子不貪圖你的手藝可虞詩詞貪圖過什么她現在都沒有懷孕”
葉芝的聲音很大很大,導致了其他乘客的不滿,有人開口讓葉芝安靜一點,韓謙抓過玻璃杯子砸了過去。
“再叫我從飛機上給你扔下去,我他媽韓謙是什么好東西啊”
本就心里有火沒地方撒氣,葉芝掐著韓謙的臉認真道。
“對你根本就不是什么好東西,你也不用去維護你自己想要的形象,韓謙你是賤別人對你好你看不見,別人打你罵你,你永遠都記在心里,你失蹤的那段時間,支撐這個家的是誰你的季大媽你的蔡青湖是溫暖,而支撐溫暖可以做這些事情的是誰是詩詞,她不需要溫暖去操心商業上的任何事情,虞詩詞手捧著一團火焰朝著你走過來,你輕輕吹一口氣,火焰滅了,誰不心寒韓”
葉芝突然說不出話來,看著眼淚在臉上滑落,滿臉哀傷的韓謙,葉芝才知道自己說重了,韓謙流著眼,哀聲開口。
“我怎么會不喜歡詩詞啊,我對你身邊的每一個姑娘都很重視,我不是不做,而是我不知道怎么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