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這么相信這個小兔崽子有這個能耐他在濱海或是說奉天,甚至可以說整個東北,奉系他說話不比當年的張學良,但也差不多少了,可出了東北,而且還在京城,他可沒有這個能耐。”
付東哈哈大笑,可眼神中滿是傷感,抬起手抹去眼角的眼淚,付東低下頭嘆氣。
“害,我多希望少奇或是思遠能有韓謙一半的心思啊,老古啊咱們認識這么多年了,你太驕傲了,如果你低頭看看韓謙,我保證你說不出今天的話,我換一種說法,如果韓謙把你當做敵人,你就不會這么說了小桃花,陳強,林縱橫,柳笙歌,李少奇這幾個孩子算是超一流的紈绔少爺了吧什么京城四少啊比起他們幾個都不如籠子里的鳥,這么說,不說少奇和桃花,說陳強,林縱橫,柳笙歌,隨便放在一個城市,是不是就這個城市的王”
老古聳肩點頭。
“的確,柳笙歌十幾歲接手整個柳氏集團,手段血腥的讓這個集團半年之沒人敢再對柳笙歌說一個不字。”
付東仰起頭大笑,眼睛紅潤,聊起了孩子,怎能不想自己的外甥,付東點燃了香煙猛吸了一口,自嘲笑道。
“陳強,也就三四年的時間迅速崛起,不說在濱海爭斗,光是他在濱縣做的事情,和歐洲那邊合作的生意就已經讓很多年輕人望塵莫及了,而且那時候的陳湛已經倒臺了。”
老古低著頭嘆了口氣。
“林縱橫這個孩子回來的時候一無所有,就一個人回來的別說他用了什么手段,他現在是縱橫百億集團的董事長,比他爹當年的暢享強大出十幾倍。”
一旁的李金瀚撇嘴道。
“哪有一個走正道的”
付東撇嘴譏諷道。
“老槍桿子你別七個不服,八個不奮的,你家李多喜,李多歡,李多樂,對給你算上那個小軍閥李多誠有一個出息的那個李多誠是我懶得收拾他,東南亞軍閥很厲害我吹口氣信不信骨灰你都找不到”
李金瀚被噎的說不出話來,付東轉過頭看向老古,深吸了一口氣。
“再說說少奇和小桃花,真的就是隔三差五一個電話打京城去求助,再看看你親兒子古清云,然后咱們倆一起看看你這個干兒子,老古啊他媽的,我就想知道一件事情,我知道答案,但是我不信”
老古突然抬起頭,咧嘴笑道。
“我知道你想問什么,答案你也知道,我求這個兔崽子給他幫忙他都不用你說我都這么多歲數了,想給孩子萌陰都做不到,可悲不”
付東閉著眼深吸了一口氣,隨后睜開眼低聲道。
“你可背你媽啊古子昌古玉琢,你在這兒氣我呢”
老古撇嘴。
“古玉琢這個名字已經很多年都不用了,你沒事兒提這個做什么你和我說說,小韓謙怎么才能讓你回zj我不信這兔崽子能去那邊指手畫腳,但他求我,或許可以。”
一旁的李金瀚突然開口。
“我感覺小韓謙都沒算計你這邊兒。“
老古怒道。
“滾出去。”
李金瀚點了煙不搭理老古,付東則是點了點頭。
“老槍桿子說的沒錯,今晚我和韓謙說話的時候,這兔崽子都沒算計到你會來濱海,所以他的計劃中也沒有你和周慧的身影,老古啊你為什么還不了解韓謙呢他根本不需要去指手畫腳,這兔崽子是一個機會主義者,而且還是一個創造機會主義者,他在算計人心啊”
老古撇嘴。
“我家兔崽子單純的很。”
孫正民,李金瀚,付東,就連推門進來的蔡青湖都翻了個白眼兒。
韓謙要是單純的話,這個世界就沒有玩心眼兒的玩。
蔡青湖走上前給幾人倒茶,輕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