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要是韓謙在,你肯定不敢”
柳笙歌站起身揮手道。
“滾犢子,你們一輩子別說自己是商人,如果今天我是溫暖這個角色,溫孰一個億都不會答應,明白了沒有商人在談生意的時候是不能夾雜任何情感和交情的這個事情往好處發展是榮耀接手了醫院,大家不擔心了,可如果沒有按照預料的發展呢有人做文章,說你燕青青和溫暖都是伺候一個男人的,現在濱海誰不知道你們倆都是韓謙的媳婦兒,到時候一句左手倒右手,榮耀扛得住這個罵名這是什么是聯合哄騙淳樸的濱海市民一個億多”
燕青青不說話,柳笙歌轉過頭看向錢玲,彎腰行禮。
“請原諒我站在商人和為了榮耀未來的角度去看待這個事情。”
錢玲點了點頭,洛神嘆了口氣。
“柳太監說的沒錯,一個億的確不多,其實溫暖和虞詩詞心里也覺得不多,但是溫暖有點驕傲,不太愿意去接受。”
燕青青和高履行對視一眼,會議就這么結束了。
離開榮耀的溫暖上車之后驅車回老家
她要回去找韓謙
別人都不能解決的問題,韓謙一定可以解決。
她就置氣,不想花這一個億,不想被人牽著鼻子走。
當溫暖上了高速無法掉頭的時候,停在高速入口的幾輛車收到了消息,先后進入高速去追這輛紅色的羅密歐四葉草,溫暖單手撐頭,一只手握著方向盤,整張俏臉的臉色變得難看。
她根本沒注意后面的幾輛車,只是在思考,如果是謙哥哥,那么這個事情應該怎么解決。
林縱橫和陳強先后收到了來自手下的匯報。
報告了溫暖前進的方向,掛了電話的陳強馬上打給陳金葉。
“韓謙可能在老家的老宅,根本就不在長青,你現在馬上去抓韓謙”
此時的林縱橫也打電話給了白桃。
“我去接你,和我出去一趟,很急,什么都別問。”
掛了電話后,林縱橫拿起衣服離開了別墅,就知道韓謙不能在監獄里面這么老實,不斷的調動監獄,他特么壓根兒就沒離開濱海,難怪最近燕青青的底氣這么足,這條瘋狗早就越獄跑了。
抓到了韓謙的話,什么老古,什么孫正民,什么李金海,一個都別想跑。
抵達村子,溫暖開門下車大步走向緊閉的院門,推開院門深吸了一口氣,當溫暖走進房間發現沒有人,行李箱什么的都不在的時候,溫暖有些迷茫了。
韓謙呢
就在溫暖走出門準備去六姥姥家里的時候,院子門口走進來幾人,溫暖看著這些家伙。
可以說都是老面孔了,都是陳強和林縱橫身邊的一些狗腿子和打手。
但是溫暖沒慌張,十分自然的拿起院子矮墻上的一根黃瓜,隨便洗了洗坐在窗臺下咬了一口,對于守在門口的人仿佛沒看見一樣,溫暖還在想,如果是韓謙,他會怎么處理這個事情呢
現在其他的都可以處理,唯一就是衙門口兒的介入管理,這對二院來說簡直太傷了。
吃了一根黃瓜,溫暖走向后院,門口的幾個人慌了,隨后看著溫暖掀開地窖的時候,一個年輕人直接沖了過去,溫暖看著沖過來的年輕人,隨后指了指地窖。
年輕人想都沒想就跳了下去,溫暖站在上面喊道。
“給我拿一袋餅干上來,我不知道你在急什么,別見過地窖”
年輕人拿著手機在地窖里翻找,這時候溫暖再次開口。
“如果你敢破壞里面的東西,我現在就把這個地窖門鎖上然后灌滿水泥,你敢動我,明天部隊會親自去拜訪你。”
這時候一個站在不遠處的男人開口道。
“溫暖,這里是鄉下,你想求救這里都沒有幫”
邦
一聲清脆,一根拐杖砸在這個開口男人的后腦勺上,男人轉過頭剛要罵人,他沒敢開口。
一個彎腰處著拐杖的小老太太站在身后,在老太太的身后是幾十個手中握著鐵鍬,糞叉,鎬頭的男人,還有一些說理拿著飯勺的村婦。
就在這時候后面的墻頭爬上來幾個精壯漢子。
“祖奶,誰欺負咱了你說,我打”
六姥姥拄著拐杖走向溫暖,拉著溫暖的手往前院走,走過人群,六姥姥開口喊道。
“打往死里打上一次有人闖我家還是山里的胡子,怎么這個時代還有這個玩意了打一家一頭牛,老太太我年輕時候是地主,我老了,我外孫子也是地主單身的男娃下手重點,你們小奶奶在市里可認識不少水靈姑娘。”
西裝漢子們看著步步緊逼的村民,剛拿出手機,幾個年輕的小伙子拿出麻袋套上就打
什么腦袋屁股的
六姥姥拉著溫暖坐在前院的窗臺下面,握著溫暖的手柔聲道。
“乖啊他和我說了,擔心會有人跟蹤你,就提前帶著青湖走了,有六姥姥在這里呢,誰也動不了你。”
溫暖靠在六姥姥的肩膀上,嘆氣道。
“回了一趟濱海,好委屈啊六姥姥啊我特別特別的委屈,被人欺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