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謙的確沒穿衣服,一路騎著摩托抵達了衙門口后,在常德的見證下,韓謙對著程錦破口大罵
“程錦,我拿你當爹似的供著你是要啥我給啥,整個濱海,我給你的面子是最多的現在呢你們衙門口兒去醫院欺負溫暖和詩詞你特么做的是人事么怎么了你到底怎么了怎么牛國棟死了之后你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你到底咋地了”
程錦靠在椅子上仰著頭望著屋頂,嘆氣道。
“活夠了啊沒有激情了,也沒有動力了啊韓謙伱給買個墓地。”
韓謙直接跳上程錦的辦公室,蹲在桌子上指著程錦怒道。
“我給你買個屁我這一肚子的委屈都沒說我不活了呢你死啥我發點脾氣你就死,你咋那么愿意死呢啊你咋那么愿意死呢”
程錦嘆了口氣。
“我白養了一個閨女。”
韓謙一愣,隨后轉過頭看向常德,疑惑道。
“程月嬌死了啊”
常德尷尬的搖了搖頭。
“沒,但是這個吧就怎么說呢月嬌在賭場輸了幾百萬”
韓謙錯愕,隨后緩緩轉過頭看向程錦,然后又看向常德,問道。
“這事兒和衙門口兒欺負溫暖和詩詞有關系么”
常德尷尬道。
“多少多少沒什么關系”
韓謙再次問道。
“在哪兒玩兒的澳門拉斯維加斯”
常德的臉上更尷尬了,低聲道。
“這個在海城玩的,然后輸了錢之后和人家老板大喊說老子是濱海程錦。”
韓謙再次轉過頭看向程錦,低聲問道。
“在海城玩的就咱們那個海城”
程錦嘆了口氣,閉著眼點頭。
“是謙兒啊,你說我”
“啊那不是在咱們自己家玩的么這和在我家里打撲克有啥區別那賭場是我的啊我大妹子去樂呵樂呵咋地了啊你整這一副死樣子干嘛”
程錦緩緩坐直身子,伸出手抓住韓謙的腳腕,認真問道。
“賭場是你的”
韓謙還沒意識到問題的嚴重,輕輕點了點頭。
“是啊我的啊哦,不對,算是我的,現在是古樓在打理那邊兒呢啊不然你以為吶不是我的生意,人家能給你程錦面子啊還過來告訴你,巴不得我大妹子多輸點兒呢哎呀,我更生氣了,你閨女在我賭場玩,禍害幾百萬,然后你的衙門口兒去欺負溫暖程錦你還死你先別死,你讓我出氣后你在死”
程錦抬起另一只手抓住韓謙的另一個腳腕,認真道。
“你開賭場小兔崽子你不知道除了澳門其他城市都是禁賭的”
韓謙低聲道。
“啥賭場啊,就是說這好聽,就就大號棋牌室,然后古樓借他們點錢啥的,收點利息。”
“你還放高利貸”
韓謙深吸了一口氣,隨后端起桌上的水杯,一杯水潑在了程錦的臉上,趁著程錦松懈的工夫,韓謙轉身就跑。
程錦追出門怒道。
“小兔崽子你給我回來”
“回你大爺你回家好好管管你閨女吧醫院那邊就不用管你了,老程錦你不行就退休吧。”
聽著這個兔崽子的嘲諷,程錦看向常德
“你為什么不攔著”
常德尷尬笑道。
“都是你們家的事兒,我攔著干嘛啊但是這次感覺還是您的問題,為什么不阻攔一下,多多少少還是要給你面子的。”
程錦看向常德,認真道。
“我不敢就是老古這次都不敢和韓謙扯上關系,我在這個時候往上湊到時候就會出現一個韓謙的關系是衙門口兒的,真正的審判下來,就不是一個簡單陪審團這么簡單嘍,事情要是有你說的那么簡單,就好了啊但是古樓那邊啊,你找個機會過去敲打一下,別不知深淺,明知道是我閨女還給了兩百萬的籌碼上眼藥欺負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