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班上班,天天都讓老子上班掙那兩個子兒延續自己的狗命還特么得加班,現在是晚上六點,我現在的怨氣比鬼還重,你們最好誰都別來招惹我,老子現在腦子有病,沒有法律能約束的了我一會特么的還有會要開”
溫暖的怨氣真的比鬼還要重了,虞詩詞休假了,說是要好好休息幾天享受韓謙送給她的鮮花,對于這個請假溫暖是不批準的。
但是她干脆就不來了。
溫暖還不能真給她開除了
拿起桌上的文件時,秘書送來了一份快遞。
“溫董,剛才收拾前胎的時候有一份您的快遞。”
看著眼前的盒子,溫暖皺起眉頭對著秘書常笑皺眉道。
“我沒買任何東西,放桌子上吧現在過去開會。”
溫暖沒理會桌上的箱子,帶著常笑大步離開辦公室,溫暖站在會議室的門口深吸了一口氣,她最不喜歡的就是開會,站在這里像個演員似的被這么多人盯著。
溫暖最喜歡在韓謙老家的生活。
沒人認識,沒人說話,就自己安靜的呆著。
一場沒有什么營養的會議,溫暖懶得說話聽著公司的高管們匯報著公司的計劃,溫暖看著手機和韓謙發著短信,對于開會的內容完全不關心。
她現在甚至都不在乎這個公司是盈利還是虧損。
在溫暖開會的時候,付東已經坐著車前往了暢享集團,他的腦海中回憶著剛才那個魔都打來的電話中說的話。
“付主任,少奇先生的骨灰如今就在暢享集團的辦公室,有人希望能讓您認為這個骨灰是我們奪走的,是我們報復了少奇先生,但是我們沒傻到去招惹一個吹口氣就能讓我們灰飛煙滅的boss,馮倫的骨灰的確是我們帶走的,馮倫先生已經浮法,他的罪孽已經清算,但我們得到了馮倫先生的捐贈,我們不希望馮倫先生的遺體留在濱海的無名墓碑,這個罪名我們會去承擔,但有人趁機拿走少奇先生的骨灰嫁禍給我們,這是我們不能接受的人死如燈滅,兩位之間的恩怨已經在他們死亡的時候畫上了句號,薛洋信佛,死者為大”
回想這些話,付東深吸了一口氣,閉上眼睛繼續回憶。
“付主任,如果不是柳笙歌跑來魔都殺了我們的人,我們至今還不知道發生了這些事情,我們和柳笙歌之間沒有任何恩怨,怎么會去把他老婆的骨灰挖出來只是有人利用了這次的空檔,就像把柳笙歌當槍一樣使喚的想要使喚您,我們有錯誤我們承認,但是我們不希望您被蒙在鼓中,被人當做槍來使喚,等您回了京城,薛洋會主動登門道歉,任憑您處置”
對薛洋的這些話,付東不信。
但是付東也不相信韓謙,老白和方雄的事情已經讓付東知道自己被當槍使喚了一次,難道這一次還相信韓謙
付東也不敢相信韓謙,但是他又不知道應該去報復誰。
下了車的付東一腳踹開了車門,心里的怒火和憋屈讓他這輩子都不想來濱海了,也不會把少奇的骨灰留在這里了。
付東不止一次懷疑薛洋的話是假的,可萬一是真的的
又幫韓謙干掉一個無辜的人
老白和他付東其實沒有任何仇恨的啊
自己馬上五十歲的人了,被一個小兔崽子當一個陀螺耍的團團轉
付東不擔心殺錯了人,他擔心自己再一次被韓謙當做一頭傻驢。
走進公司大門,乘坐電梯上樓推開溫暖辦公室的門,一眼就看到了桌上的箱子,走上前拆開箱子,看著里面的骨灰盒,付東閉著眼深吸了一口氣。
沒錯,是少奇的
這個骨灰盒是他親自挑選的還特意做了極好,是絕對不會有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