濱海。
柳笙歌在溫暖的醫院住下之后,韓謙馬不停蹄的告訴虞詩詞,馬上對外宣傳說京城柳氏集團的董事長柳笙歌在二院住下了。
要告訴大家,京城的大老板都來二院住院了。
拖著疲憊的身上,韓謙回家后沖了個澡爬上床摟著身邊的姑娘,右手十分自然的落在了姑娘的胸脯上,輕輕捏了捏,隨后韓謙猛然坐起身。
“娘子”
臥室的燈被點亮,韓謙看著坐起身的蔡青湖,隨后在門口看到了溫暖。
他那一瞬間有點懵。
這是啥情況
蔡青湖整理著衣服輕聲道。
“我說了吧,我比你大一點點,你還不信你非要說咱們倆一樣大”
韓謙茫然的看著走過來的溫暖,尷尬道。
“味道是不一樣的,青湖身上是話梅香,你身上是奶香味兒。”
溫暖爬上榻榻米抓住韓謙的頭發問道。
“差很多么”
韓謙搖頭。
“不知道啊你自己摸摸啊”
溫暖轉過頭看向蔡青湖,蔡青湖瞇眼笑道。
“你摸我也比你大溫暖啊,都說生孩子會變大一點,你怎么當初也沒變化呢。”
溫暖直挺挺的躺在兩人中間,單手捂著胸脯望著天花板,滿臉的絕望,這時候韓謙突然開口。
“我回來的時候順便帶了一點燒烤,在樓下呢”
話出溫暖起身就往樓下跑,等再次回來的時候抱著燒烤和啤酒,她知道這不是韓謙嘴里那一句順便帶回來的,是特意給她買的。
溫暖遞給蔡清湖一罐兒啤酒,蔡青湖看著自己手里的美甲,隨后把兩個易拉罐摞在一起,輕輕一撬就打開了易拉罐,韓謙大呼神奇,非要試試。
嘗試打開的時候韓謙低聲道。
“我給詩詞打電話的時候,她情緒怎么那么低落呢”
話出喝著啤酒的溫暖仰起頭哈哈大笑,蔡青湖的眼角也帶著笑意,溫暖拿著烤的雞翅笑道。
“今天青湖回來的時候詩詞欠登似的說要過去接,結果就把伱送的薔薇放在了副駕駛去接青湖了,然后她不知道青湖手里有一塊六姥姥的金表,再加上結婚證被打擊的體無完膚”
蔡青湖看著溫暖瞇眼笑道。
“笑啊,怎么不笑了呢天生不愛笑么詩詞有花,我有金表,溫暖啊笑啊”
溫暖緩緩轉過頭看向韓謙。
“你現在親在我的嘴唇上”
韓謙一愣,瞪大眼睛看著溫暖,溫暖怒道。
“我讓你現在親我在我的嘴唇上”
這時候蔡青湖突然摟過溫暖的臉,對著溫暖的嘴唇狠狠親了一口,笑道。
“多大點事兒嘛,姐親你就好了,你說你為什么這么可愛呢”
溫暖怒視韓謙。
“你給我準備啥禮物了。”
韓謙深吸了一口氣,隨后搖了搖頭,真人道。
“你看我現在有啥,你都拿走吧你要啥我給你啥”
溫暖突然就平靜了,轉過頭看向蔡青湖,認真道。
“掏空了哎,過幾天就是你相公的生日了,你給準備了什么了么”
蔡青湖笑道。
“當然準備了啊”
溫暖斜視蔡青湖的肚子。
“b超單子”
“no,我沒那么無聊,如果懷孕了肯定是要和我相公分享的,溫暖你今天怎么這么大方了呢”
“因為姐心疼你這個孤兒”
如果是別人說,蔡青湖肯定是會傷心的,但是溫暖了。
那就說了吧
和她一個笨蛋計較那么多干嘛
兩個姑娘相互拌嘴聊天,等溫暖再次看向韓謙的時候,他已經睡著了。
溫暖對著蔡青湖吹了一聲口哨,低聲道。
“咱倆去一樓玩,一會吵醒了都要挨罵的。”
蔡青湖表示贊同。
清早韓謙醒來的時候發現兩個女人在主臥里睡的好香,蔡青湖整個人都被溫暖摟在懷里,韓謙下樓看著一樓的狼藉,深吸了一口氣。
倆姑娘喝酒喝一宿
溫暖是為了逃避上班,拉著青湖喝酒估計是擔心挨罵。
總之她一天不去上班的理由十萬八千個。
在韓謙收拾衛生的時候,林縱橫打來電話,說大家伙兒在柳笙歌的病房等他呢,韓謙夾著耳機收拾著啤酒瓶子,皺眉道。
“你們怎么起來這么早陳強要過來么”
林縱橫站在鏡子前換著衣服,輕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