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這個事兒。”
寵兒湊近柳笙歌,抱著柳笙歌的脖子爬到他的背上,輕聲道。
“柳爹幫個忙唄我那個舅媽的媽媽的爹的女婿對我舅舅是一點好臉色都沒有,您過去給說說唄,這要是找我媽的麻煩可咋整啊”
柳笙歌任由寵兒爬上后背,笑道。
“找洛神麻煩那我過去湊湊”
噗通,柳笙歌趴在了草坪上,寵兒騎在柳笙歌的脖子上左看右看,滿臉無辜的低聲道。
“柳爹,是我太胖了么”
柳笙歌咬著牙沉聲道。
“還行”
寵兒從柳笙歌的脖子上爬下來,趴在地上盯著柳笙歌的眼睛,輕聲道
“所以柳爹你要過去看熱鬧是不是”
柳笙歌單手捂著脖子。。
“去不了了寵兒啊寵兒,我這脖子本來就有舊傷你真是我的好閨女啊甲一你去告訴他們倆別鬧了,我脖子動不了了”
柳笙歌脖子上的舊傷是林縱橫的杰作,就像如今林縱橫的腿一樣,是柳笙歌的杰作。
兩人的仇恨也就在這里擺著呢。
寵兒看著被抬上擔架的柳笙歌,摟著韓甲一的肩膀輕聲道。
“老弟,你要敢出去亂叭叭,我就打死你信不信”
韓甲一點頭如搗蒜。
韓甲一還真沒有怕的人,韓謙啊,燕青青啊,他都不害怕,但是唯獨就害怕這個姐姐,而寵兒害怕的就一個童謠,童媽動手是從來都不含糊的。
柳笙歌被送去了醫院,他總感覺最近諸事不順,抽時間要讓濱海的老道士給研究研究。
韓謙到京城了。
坐在安安的車里,韓謙皺眉詢問到底怎么回事兒,安安把從祖瓷嘴里聽到的都和韓謙說了。
大概就是洛賦不爭氣,花邊新聞不斷,那些外面找的小娘們把電話都打到陳靜這邊來了,問陳靜什么時候離婚讓地方,而且京城就這么大,洛賦摟著兩個女人瀟灑的時候被丈母娘看到了。
然后就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了。
安安雙手握著方向盤,輕聲道。
“咋辦”
韓謙捏著下巴盯著安安的胸脯,輕聲道。
“長個了呢”
安安故意挺了挺胸脯,笑道。
“祖宗你現在還有開玩笑這個心思吶”
韓謙笑道。
“挨罵是明天的事兒,我閨女呢在哪兒呢”
提起寵兒,安安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