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楊姐的審美一直是濱海的頂流,這墨鏡你帶上會很好看。”
白桃搖了搖頭,隨后拿起一支大黑框眼鏡戴在了臉上,韓謙盯著白桃愣了幾秒鐘,隨后笑道。
“你這樣真的挺像大學生的。”
白桃翻了個白眼兒。
“你罵人呢?你才像大學生。”
韓謙笑道。
“我挺希望我能讀完大學的。”
氣氛突然就變得有些低落了,韓謙知道自己有些失態,轉過身指了指大門,白桃指了指紅色的奔馳,韓謙沒有理會的走向了大院的院門。
白桃對著空氣揮拳,但還是小跑著跟了上去。
兩人并肩走在路上,韓謙買了兩根冰棍兒,遞給白桃一根,輕聲道。
“請你的!”
白桃接過冰棍兒輕聲道。
“給我道歉?”
韓謙笑道。
“我做錯了什么么?我和你父親之間是博弈,不是仇恨,他想拿我做工具給你鍍金,我是為了自保,結果是你父親的失敗,并不是我對他的迫害,我們之間應該不會存在什么恩怨和仇恨,冰棍很貴,化的很快。”
白桃咬了一口冰棍,韓謙看著白桃大口大口嚼著冰棍兒有些羨慕,他的牙不敢吃太涼的東西。
“韓謙,你覺得我父親有錯么?”
韓謙搖了搖頭,輕聲開口。
“他贏了會有人說錯,因為人都同情弱者,但是他輸了,所以他沒錯。”
白桃撇嘴。
“所以你這個人夠驕傲的,因為我一直沒有因為我父親的事情和你計較,所以你也沒有因為我父親做過的事情來為難我,我這么說對么?”
&t;divtentadv>韓謙點頭。
“八九不離十。”
“你為什么不咬?你在嗦螺什么呢?”
“我咬了會牙疼,吃快了會頭疼。”
“陳強那一針?”
“天生的。”
天似乎就又被聊死了,走了很久很久,兩人頂著烈日站在車水馬龍的十字路口,白桃看著路邊那顆巨石上雕刻著的濱海兩個字。
轉過頭看向韓謙。
“你是怎么去看這個城市的?”
韓謙捏著下巴輕聲道。
“你呢?是怎么來評價這個城市的呢?”
白桃盯著巨石思考了幾秒鐘,輕聲道。
“我來濱海這么久,這個城市給了我很大的驚喜和意外,也讓我感受到了這個城市的淳樸,真實,也讓我真正見到了在黑夜的掩蓋下,這個城市有多么的血腥。”
韓謙聽后笑道。
“血腥啊!的確挺血腥的,淳樸的是市民,真實的是那些他們希望你看到的,至于血腥啊,只是濱海的血腥放在了明面上,你覺得我在這個城市中扮演著一個什么角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