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現在怎么說?算是徹底退出了濱海的舞臺?”
陳強依然彎著腰昂著頭笑道。
“你還是您其實對我來說都不重要,不論是誰,也沒有資格來質問我,你想問,我回答你!你如果不想問,請出門左拐,我在思考一些問題,偷吃刺激精神的藥物確定不會出現問題么?例如··幻覺?”
其實不論現在的楚歲是個什么玩意,他在陳強的眼里都算不得什么,只是現在的楚歲讓陳強枯燥的生活中多了一絲樂趣兒,楚歲再次坐在了沙發上,端著紅酒喝了一小口,笑道
“幻覺?我覺得不是幻覺,只是有些事情需要繼續做下去,我這個人沒什么太大的原則,但是也有一點底線,你我之間有很大的恩怨,當初你去上海救走了柳笙歌那次我覺得你應該不會忘記。”
陳強瞇眼道。
“現在清算的話,我會打死你。”
楚歲笑著搖頭。
“nonono,我們沒必要現在清算,或許以后也沒有必要,但是其他人的賬我不能不算,韓謙和柳笙歌兩個人穿一條褲子,林縱橫又在和你嘴里的您有很大的恩怨。”
陳強笑道。
“所以呢?過來和我說什么?說你要開始大展拳腳了?讓我這個失敗者去看看馮倫和楚歲的結合體會掀起多大的浪潮?又或是說什么?你讓我想想,最近不怎么動腦子了,都有些要上銹了,哦!對對對對,太長時間沒提起那個人,我都快把他忘的干凈了,攻心,猜心,離間,洗腦,怎么?給我弄出一個不甘心來,然后從這里離開在去打鬧一場?”
楚歲聽后笑道。
“陳強,你真的甘心么?”
陳強笑道。
“原本我是不甘心的,但是你來這里和我說了這么多之后,我突然就甘心了,這里很好啊!有吃有喝,無聊了就回京城去看看我老婆孩子。”
隨后陳強雙手插兜,身子前傾,彎著腰瞇眼道。
“但是楚歲啊!你有什么?”
楚歲笑道。
“不用握著你兜里那個小玩物,我沒理由和你動手,我也沒有理由去對你動手,至于你問我有什么?我來之前,我有一個女人懷孕了,這個孩子會出生,我身體里流淌的血脈不姓楚,這個孩子體內的鮮血也不會姓楚。”
這番話把陳強逗笑了,看著楚歲哭笑不得的開口道。
“你神神叨叨的嗑藥了?精神病管控藥物不能多吃,吃多了還真就出幻覺了,你嘮叨這些對我似乎沒什么用啊!”
楚歲轉過頭笑道。
“用你們東北話,嘮嗑啊!”
陳強撇嘴。
“我不是東北的,只有韓謙和林縱橫是東北的。”
楚歲一巴掌拍在頭上,笑道。
“差點忘了,現在林縱橫的晚會應該已經有人死了吧?”
陳強錯愕,皺眉道。
“你還有人能用?我很意外。”
楚歲瞇眼笑道。
“我只是來這里生活了,不是死了。”
陳強挑眉。
“楚歲,你的印堂有些發黑了啊!”
楚歲笑道。
“我并不這么想。”
隨后捶了錘自己的胸口。
“馮倫也不會這么想,林縱橫活著對濱海沒有任何意義,他的存在只會讓這個城市的人生活的更苦,就像他爹當年去庇護一個害死馮倫父母的家伙一樣。”
陳強嘆了口氣。
“完了,這明天我得讓人看著你了,你出幻覺也就算了,這怎么還幻想自己是馮倫了呢?我聽你吹吹牛逼就行了。”
而此時此刻,濱海四季團員山莊的后廚更衣室中,一個年輕服務生已經躺在了地上沒有了呼吸!
身在京城的周樂捏著手里的手串,一旁的手機屏幕上顯示著已發送。
“謙兒,等我把他們殺干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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