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周文認為韓謙就是過來找茬的,因為他搶了李金海的位置。
想到此,周文對著韓謙揮揮手。
“回去等著吧,有結果了我會通知你的,沒事兒就不要來市局了,這里已經不是李金海的地盤了。”
話音落周文繞過桌子伸出手就要推韓謙。
韓謙不太清楚他到底是哪兒來的底氣,當周文的手落在韓謙的肩膀上時,韓謙突然后退一步,隨后一腳踹在周文的胸口上,后退了兩步的周文大怒,伸出手摸向腰間的配槍,韓謙上前一步,一手抓住周文的右手,另一只手抓住周文的頭發。
砰!
周文的腦門砸在辦公桌上,暈暈乎乎的周文被韓謙抓住腦袋砸在窗戶上。
砰!
又是一道悶響。
玻璃竟然沒碎。
韓謙把周文的腦袋按在玻璃上,抓著周文的右手,猙獰道。
“你踏馬的還真敢碰我啊!我今天就是過來找茬的,你還真往槍口上撞是不是?我一肚子的火氣沒地方發泄呢,你今天抽到了上上簽。”
不等周文開口,韓謙抓住他的腦袋再次砸在玻璃上。
“還沒碎?”
隨后韓謙拔出周文的手槍對著他的腦袋砸去。
聞聲趕來的警衛看著拖著周文走出辦公室的韓謙,眼神里都帶著幾分恐懼。
他們還不知道發生了什么,看著韓謙拖著周文走下樓梯,周文每哀嚎一次,警衛們的眼角就跟著抽搐一下。
下午兩點,烈日當頭,樹上蟬鳴。
韓謙坐在周文的身上,小寵兒拿著鐵鍬在一旁挖坑。
兩點四十,程錦和白桃同車抵達大院,白桃下車就看到了滿臉鮮血的周文以及拿著鐵鍬挖坑的小寵兒,白桃一路小跑上前,皺眉道。
“祖宗你又干嘛啊?你給周文打了干嘛啊?”
韓謙抬起頭把周文的手槍扔給白桃,皺眉道。
“我今天過來問問你和程錦被刺殺的事情,你們倆是我們濱海的頂梁柱,你們倆是我們濱海的天,你們被刺殺的事情一直沒什么消息,我過來問問,他開始對我出言不遜了,沒忍住,打了!”
白桃把手槍遞給程錦,對著韓謙翻了個白眼兒。
“好好好,我知道了!你最關心我們了,但是寵兒在干嘛呢?”
寵兒轉過頭對著白桃喊道。
“挖坑,埋人!”
白桃走上前摸了摸寵兒的腦袋,隨后看向韓謙問道。
“現在你想干嘛?總不能真給周文埋了吧?”
韓謙站起身對著寵兒招招手,輕聲道。
“找個借口給他革職了吧,這樣的人坐在濱海這個位置得有多少人遭罪啊!交給你了,我要去盛京一趟。”
話出白桃忙著開口。
“別!你在濱海老實待著吧,剛才柳笙歌要去盛京都被我抓回來了,你去回家陪陪孩子去,這邊我來處理就好了,祖宗啊!你下次有事兒你和我提前說一句行不?我就好像那個奶媽,天天給你們收拾爛攤子。”
寵兒突然抬起頭,對著白桃的胸脯張嘴喊道。
“哇~”
白桃伸出手按住寵兒的腦袋,韓謙皺眉道。
“我不去盛京,有很多坑就沒辦法挖,我不能讓北安的人找借口跑了,宋淑女傷的很嚴重?”
白桃搖頭。
“我不太清楚,她比我級別高。”
“柳笙歌要是給她殺了呢?”
“殺不了的,殺了宋淑女柳笙歌就是一百級精神病都沒有用的。”
韓謙聽后皺起眉頭。
“就是我現在什么都不能做是么?我想用你們兩個被刺殺的事情把文章做大,不能讓他們認為周樂死了一切就都結束了,要是辦案這么容易,我一天能破一百多起案子,抓個人整死不就完事兒了么?”
白桃撇嘴鄙夷道。
“要是馮倫這么說我信,你?你一個都破不了,滾吧!我來善后。”
韓謙對著白桃豎起一根中指后帶著寵兒驅車離開,白桃低頭看著周文,嘆氣道。
“你說我給你弄上來干嘛啊?這才幾天就要回家種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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