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不會在這個時候搬石頭砸我自己的腳,呵呵,但是刺傷鐘旭東的刀子在我的車里被找到了,我把人從酒店趕出來,榮耀的人搶購了所有房間,最后刀子在我車里找到的,而且是北安的人在我之前找到的,我根本沒辦法解釋這些事情。”
“解釋不了?”
柳笙歌笑著點頭。
“解釋不了,因為我有精神問題,我沒有辦法給我自己做證明,而且我對宋淑女動手過,涉及暴力傾向,精神無法控制自己!而且,鐘旭東一口咬定就是我干的!”
話出韓謙猛然站起身,怒道。
“這不是把屎盆子扣你頭上,你就這么認了?所以伱現在寧愿是被冤枉也拒絕我的幫助?”
柳笙歌笑道。
“沒有什么冤枉不冤枉的,一切的一切都太過于巧合,我問過了陳強,這個事情和楚歲沒有任何關系,是我自己沖動沒有做好周全的準備,導致讓林縱橫鉆了空子。”
“古爹那邊你不說話?”
“我打了宋淑女的事情古爹已經出手了,我沒有依仗別人,或是找別人幫忙的習慣,古爹是古爹,畢竟不是我親爹,張不開這個嘴,就像你我一樣,韓謙我們不是朋友,你這次出手我只是認為你是在可憐我,我不需要可憐,就像小時候一樣,我餓著肚子也不會接受別人的施舍。”
看著柳笙歌那云淡風輕的臉,韓謙伸出手抓住柳笙歌的衣領,低沉道。
“你要想清楚!這個事情其實很好解決,對你來說很難,對我來說不難,我在他們就不敢抓人!抓了你之后小舞怎么辦?你媽怎么辦?還有甲一怎么辦?”
柳笙歌第一次沒有去在乎是不是被韓謙教訓,身子十分放松的看著韓謙,輕聲道。
“你我關系微妙,有機會我會毫不猶豫的殺了你,但是我活這么大唯一信任的人類,包括我媽我弟在內,柳氏集團百分之八十的股份會留給小舞,但是這百分之八十的股份柳生舞只有享受權,支配權會在你韓謙的手里,甚至你有權利把這百分之八十的股份轉移給任何一個人或是套現。”
韓謙甩開柳笙歌,怒道。
“我懶得管你家那些破事兒,你弟弟也好,你媽也好,你兒子也好,他們死不死和我沒關系!”
柳笙歌笑道。
“你說的是氣話,我了解你就像蒼蠅了解大糞一樣。”
韓謙閉著眼深吸了一口氣,隨后怒視柳笙歌問道。
“你有精神病,不是在法律控制之外?”
柳笙歌笑著點頭。
“是!但是也是因為我有精神病的原因,導致外界會認為我有很多時候沒辦法控制我的思維和想法,我已經打探過了,我會被定義成為一個對社會存在一定威脅的精神病患者,另外我也想過,趁著這個機會離開柳氏集團,我弒父的事情怎么洗都洗不干凈,現在外面有了一些風言風語,說我不是精神病,是因為不是男人導致內心扭曲,呵!”
帶著自嘲和無奈的笑聲道出了太多太多的無奈和委屈,柳笙歌完全可以被稱為硬漢,稱為爺們,雖然他做的事情很多都是血腥沒有辦法被原諒的。
作為母親的大兒子,在母親被欺負,被毆打,被羞辱的時候,柳笙歌選擇自己的雙手染上被這個世界無法容忍的罪名去殺了那個禽獸且沒有任何責任的生物學父親,雖然方式極端,但柳笙歌認為值得,不用看這個垃圾毆打自己的母親,也不用看母親每天要在恐懼中活著。
作為弟弟的兄長,在弟弟還對這個世界充滿美好幻想的時候,柳笙歌已經開始進入柳氏集團去清理那些骯臟,血腥,勾心斗角,等柳生舞接手公司之后,這個公司就是最干凈,最美好的樂土,甚至不需要柳生舞去努力,他掛著這個職位就好。
作為老婆的丈夫,柳笙歌完美的詮釋了什么叫做愛情,不是所有人男人都是用下半身,如果控制不住自己,那就舍棄了自己的下半身,或許高女士在死亡的時候都是幸福的。
作為甲一的養父,他把這個孩子教育的很好,教育的果斷,勇敢,讓小小的年紀內心就裝滿了大大的責任,讓甲一了解了這世界的血腥和美好,柳笙歌知道大家族的孩子多多少少都會缺少一些情感,而柳笙歌讓韓甲一早早就認識到自己的是兄弟姐妹都需要自己來保護。
作為學生的老師,傾囊相授,饒是燕青青,葉芝兩人的背叛讓柳笙歌失去了很多,可到了今天,柳笙歌都沒有去記恨過兩個學生,她們都很優秀,雖然會打罵,可最好的還是給了他們,如果沒有柳笙歌的暗中幫助,葉芝的野齋閣能沒有敵人的發展么?燕青青拿到了股份之后按道理說要離開管理層的,可柳笙歌依然沒有去為難過燕青青一次,只是懶得和這個笨蛋說話,沒什么好臉色罷了。
京城的柳笙歌能在濱海的舞臺上留下名字,雖不是男人,他的行事風格比任何爺們都爺們。雖然不是男人,可他算得上一個風流人物。
檢察院的人來了,韓謙猛然轉身,看著帶人走進榮耀正門的蔡青湖,韓謙滿臉錯愕,隨后怒道。
“蔡青湖!”
話出,柳笙歌的手落在了韓謙的肩膀上,笑道。
“別喊,是我讓蔡青湖來的!算是半個熟人。”
韓謙看著走過來的蔡青湖,轉過身看向柳笙歌,眼神帶著幾分不解的問道。
“你就這么排斥我來幫你?”
柳笙歌伸出手,蔡青湖拿出手銬帶在柳笙歌的手腕上,隨后對著身后的人點點頭,韓謙盯著手銬冷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