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清水秀,工廠不少,薪資不高,民風淳樸。”
“呵,這說起謊來還真不含糊,你是老古和周慧的干兒子,我會對你稍微照顧一些。”
“我是誰的干兒子不重要,我都是這個國家的公民。”
門外的老古和周慧心里都有點兒緊張,生怕這個兔崽子突然抽風的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情來,到時候就是誰也保不住他了。
房間里,男人主動沏了茶。
“嘗嘗。”
韓謙半個屁股坐在沙發上,雙手接過小茶杯,但沒有急著往嘴里送,男人倒了一杯茶,輕聲道。
“最近這幾年濱海發生了很多事情不少。”
韓謙輕輕點頭,低聲道。
“的確是發生了不少事情,但這和濱海什么關系,濱海只是一個地名,不能代表什么。”
男人小口喝茶,笑道。
“那和誰有關系?”
“一切的源頭都是馮倫這個人,他只是恰好出生在了濱海,難道說只有濱海這個城市有問題么?這幾年來光是新聞曝光出來的就不少了吧?所以錯的是人,不是濱海這個城市,城市的構架不是因為某一個人,而是幾百萬的民眾,一個人的錯誤就代表了城市的錯誤么?我想您不會這么想。”
男人輕聲道。
“最近發生的一些事情,我派來濱海調查四季山莊的人被刺殺了,這是在挑釁國家的威嚴。”
韓謙點頭。
“是!這個事情我知道。”
“不狡辯了?”
“我就像是一條蟒蛇一樣盤踞在這個城市,我說不什么都不清楚也沒人相信,所以就算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也要說知道。”
“太子爺的職責?”
“大清已經亡國了。”
兩人的話題似乎又聊了回來,男人再次給韓謙倒了茶,不管韓謙那茶杯能裝下多少,滾燙的茶水淋在韓謙手上,膝蓋上,韓謙的手中已經被燙的發紅,可他依然是面無表情的低頭看著茶杯。
男人放下茶壺,笑道。
“我派來的人調查罪犯,但是處處被為難,被針對,榮耀集團的柳笙歌不給他們住的地方,又讓人去刺殺鐘旭東,難道這個城市沒有錯誤么?”
韓謙緩緩轉過頭,笑道。
“您派來的人,這個事情我不好評價,我可以問您一個問題么?您可以拒絕的,您現在佛祖,我是猴子。”
男人笑道。
“不用這么緊張,我和老古關系不錯。”
“您怎么看待柳笙歌這個精神病弒父的事情?”
男人盯著茶杯沉默了幾秒鐘,輕聲嘆氣道。
“苦命的孩子。”
韓謙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