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剛才那個被自己欺負哭的小姑娘,再想想韓謙即將要失去自己第二個孩子的樣子,林縱橫突然就覺得興奮,整張臉變得潮紅,他現在想迫切的回到自己的別墅,倒上一杯紅酒等待韓謙那邊的天塌下來。
監獄中,韓謙躺在床上望著屋頂。
在市局中說的那句話并不是氣話,也不是不尊重人,而是在韓謙的主觀意識中,李光熙和李光弼都該死。
有兩件事,一件事情韓謙記憶模糊,一件事情韓謙記憶深刻。
在山中那一次被這兩個人埋伏,自己是怎么活下來的韓謙已經忘記了,但是韓謙永遠記得阿大和阿二是死在了誰的手中,阿大是死在自己面前的,阿大也是因為自己死的。
槍是牛小花開的,可是沒有這兩個光頭,牛小花能殺阿大?
阿二在尋找自己蹤跡的第四個月就身死他鄉,有人說是陳強殺的,有人說是柳笙歌殺的,韓謙回來這么久了怎么可能不調查這個事情。
阿二是死在了李光熙的手里,他是被李光熙用棍子硬生生打斷了身上的骨頭疼死的。
韓謙沒和他們兄弟之間結仇,可他們一次又一次的來傷害自己身邊的人,在大倉庫那一次如果不是老頭兒去的及時,自己和東陽介可能就死在那個大倉庫了。
小涂坤偶爾都開玩笑問他這個外甥女算不算犬科,韓謙都沒拿自己當人,李家兩兄弟算人?
豬狗不如的東西!
“鬼砸。”
“aniki。”
“做的不錯,這是我認識你后做的最漂亮的一次,也是讓我最滿意最滿意的一次,也是最像我的一次!安心睡覺,我出去散散步。”
韓謙下了床,東陽介站起身送韓謙到門口,韓謙轉過頭咧嘴笑道。
“怕不怕?”
東陽介點點頭。
“怕,怕錢婉遇不到我這么溫柔的男人了。”
韓謙對著東陽介的肩膀錘了一下,笑道。
“咋像我一樣不要臉了呢?有點麻煩,但是不大,給我點時間。”
東陽介九十度彎腰行禮。
“aniki慢走。”
韓謙離開了看守所,走出大門的時候點了一支煙,大半夜的風吹過來還有點兒涼。
現在葉芝住院了,韓謙想打聽一下李光熙的消息,拿出手機后發現不知道打給誰,身邊的幾個姑娘就好像這個家的柱子一樣,她們分飾著一個所有人都無法代替的角色。
哦!
不對!
她們從不認為一家人,都是各自為營的。
最基本的就是,除了皇城花園和季靜家里,她們沒事兒都不會去其他幾人的家里,甚至哪個小區都不會走進去。
深夜兩點鐘。
韓謙走在路上想打一輛車都很難,想著蹭一輛順風車,伸出手揮舞了很久也沒人愿意停下車帶他一程。
畢竟是半夜從監獄走出來的人。
結果好巧不巧的,一輛紅色的五菱迷你停在了路邊,一個小姑娘紅著眼睛哽咽道。
“需··需要我帶你么,下··下雪了。”
韓謙話都沒說就打開了車門,這小車還是他第一次坐,上車后韓謙笑道。
“內個,麻煩你送我去一趟第二醫院,我女朋友今晚生孩子。”
小姑娘點點頭,雙手握著方向盤認真開車,開著開著韓謙發現不對勁兒了,只要有車變道,小姑娘都會剎車停在原地等著對方開走才會重新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