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正民成為了代替白桃背鍋的那個人,屁顛屁顛的跑來濱海似乎還挺開心。
韓謙能猜到白桃承諾了他什么好處。
又是一年的臘月。
在東北似乎任何事兒都比不過大年三十兒,韓謙早早的跟著謙兒媽回了鄉下。
謙兒媽的腿又有些不舒服了,坐在炕頭不愿意動彈,韓謙拉著溫暖的手走出門,溫暖抬起手指著棗紅馬,韓謙搖搖頭笑道。
“去給六姥姥燒紙,咱們倆走過去吧,別像洛神似的昨天非要開車上去!”
溫暖瞄了一眼門口的猛禽,低聲道。
“猛禽的腳踏是洛神弄壞的呀昨晚狐貍墨跡一宿,說關門都不方便了。”
拉著溫暖的手走出院子,溫暖低著頭小聲在道。
“走小路唄,我不想說話。”
韓謙看著遠處的人群,笑道。
“你啊你,紙帶了么”
溫暖拿出錢包搖搖頭。
“燒這個唄,匯率比較大,讓六姥姥自己買吧!”
韓謙轉身回去拿紙,溫暖站在院門口看著天空發呆,這時一個同村兒和韓家關系不錯的老頭兒扛著鐵鍬在溫暖去前面走過,笑道。
“老嬸兒啥時候回來的啊!”
溫暖緩緩低下頭看著這個叫自己老嬸的老頭兒,溫暖緊皺著眉頭再次仰起頭看著天空,這時拎著一包紙走出來的韓謙對著溫暖的屁股輕輕踢了一腳,笑道。
“和你打招呼呢,你啞巴啊”
溫暖轉過頭怒視韓謙,然后躲在了韓謙身后,韓謙無奈的對著這位比自己大了二十多歲的大侄子笑道。
“他就這慫脾氣,你扛著鐵鍬干啥去了啊”
老頭兒笑道。
“去六股河看看能不能撈點魚。”
韓謙點點頭拉著溫暖上山了,路上韓謙小聲碎碎念,念著念著溫暖煩了,抓了一把雪塞進韓謙的嘴里。
“磨磨唧唧的煩死了,我就不喜歡和陌生人說話怎么了哪個法律規定我一定要和陌生人說話的!”
韓謙擦了擦臉上的雪,笑道。
“我可好奇你上班的時候一天是怎么度過的,一句話都不說啊”
溫暖傲嬌哼了一聲。
她沒搭理韓謙。
到了六姥姥的墳前,韓謙在拿著放在一旁的掃把把積雪打掃干凈,溫暖蹲在墳前燒紙嘴里嘀嘀咕咕的不知道在說些什么,掃著積雪的韓謙也沒搭理她。
“啊!哇”
溫暖的尖叫和哭聲傳入韓謙的耳朵,韓謙忙著沖上前抓住溫暖的后衣領拉到懷里,看著溫暖捂著手背,韓謙皺眉道。
“咋了”
“疼”
掰開溫暖的手背,有些微紅應該是被火撩到了,拉著溫暖坐在一旁的石頭上,韓謙蹲在墳前燒著紙,笑道。
“讓你嘴里嘀嘀咕咕的,六姥姥本就脾氣不太好。”
話出韓謙忙著開口道歉。
過了好一會兒溫暖突然開口。
“謙哥哥,你自己來燒紙會害怕么”
韓謙笑道。
“不會啊!讓咱們害怕的人是別人日思夜念也不會再見到的人啊!”
溫暖低下頭小聲嘀咕了兩句。
燒過了紙,韓謙站起身對著溫暖的腦門敲了一下。
“回家了,鈴鐺沒和你吵吵說回來過年”
溫暖站起身撇撇嘴。
“她問我去哪兒過年,我在哪兒她就不去哪兒,我們倆關系差的很,她和燕青青親!哦對了,蔡青湖今年不回家過年了,說是懷孕了李亞麗不讓她出門了。”
韓謙嗯了一聲,溫暖拉著韓謙的手再道。
“安安也說不回來過年了,無憂在錢玲那邊,無慮在姑姑那邊,她說過年有個賀歲檔什么玩意,我不太了解安安公司的運營模式。”
韓謙皺起眉頭沒有說話,走下山坡溫暖再道。
“葉芝也說在京城過年,童謠好像也不回來,季靜說要陪著寵兒,詩詞在魔都加班,買不到回來的機票。”
好像都不回來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