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塌了”
好在震動稍縱即逝。
眾人大難不死。
杜奎必有后患。
“發生了何事”
頭頭和酒糟鼻提刀搶入,一邊揉眼睛揉耳朵一邊喝問,殺意森森。
“柳高升想趁人之危”
薛凝霜一指。
便是千夫所指。
千夫所指之下。
不怕鬼敲門的杜奎,竟被看得生出了心虛。
“不是,我豈是那種人,我只是想找沈”
“還敢狡辯”薛凝霜眼睛都紅了,“你都要脫沈隊正褲”
頭頭和酒糟鼻還以為有人要對沈青云不利,刀都提起來了,結果
“脫褲”
二人互視一眼,緩緩收刀。
“先綁了,到底怎么回事,薛護法出來說”
神丁倆護法趕緊上前,一邊綁杜奎,一邊惋惜。
“怎就犯了傻啊孩子。”
“你回頭瞅瞅,我都替他哥倆疼。”
杜奎又想反抗,又想解釋,慌亂之中下意識回頭,就見拓跋兩兄弟目瞪口呆看著自己。
“還,還真是女的”
“男的干不出這,這種事吧”
“哥,你最好借點兒銀子給我。”
拓跋天冷笑。
拓跋塹苦口婆心勸道“我怕嫂子問起我時,我無法理直氣壯幫你了,你得給我扎起。”
言下之意,只要是個女的,你就要遭。
拓跋天沉默良久。
開始摸錢袋。
通道內。
“那個柳高升,到底怎么回事”頭頭皺眉問道。
薛凝霜氣呼呼的說了一遍過往。
“之前我就防著她,沒想到她膽子這么大,還動上手了”
頭頭和酒糟鼻遭受重擊。
打死他們都沒想到,單純的星星火原內部,還藏著一幕狗血劇。
酒糟鼻率先冷笑“萬一害了沈隊正,我良心可過不去,此女,留不得”
見酒糟鼻提刀而去,薛凝霜這才明白留不得三字真意,趕緊阻止。
“不至于吧,平日看著她就好,而且,她也蠻有能力,我還打算讓她負責護法隊。”
“薛護法,你先進去看看沈隊正,”頭頭吩咐道,“我們商量一下。”
兩人也有些無奈。
最好的辦法自然是一刀兩斷,陰陽永隔。
但星星火原眾人多半接受不了。
“而且,焉知沈隊正之心思”酒糟鼻意味深長。
頭頭一愣,繼而若有所思。
“那如今怎么辦”
“就按薛凝霜的法子,反正再脫一次,也傷不了沈隊正的命,而且還能栓著拓跋兄弟,我之前還奇怪,他二人怎么進來了,嘿。”
杜奎已然氣炸。
若非他以死相抗,都有人來扯他面巾了。
可他心里又巴不得面巾被扯下,還自己一個清白。
唰
薛凝霜一把扯掉面巾,繼而怔住。
背后眾人,倒吸一口涼氣。
“我他媽”
“還真是”
“難怪自信敢對沈隊正下手,這小臉兒長得”
灰心的薛凝霜,趕緊把面巾又給杜奎系上,丟下一句話離去。
“長這么標致,何苦作踐自己”
拓跋塹看向哥哥。
哥哥繼續摸錢袋,準備為美加錢。
杜奎氣得抖若篩糠
“都瞎了你們的狗眼啊”
好男不跟女斗。
眾人窸窸窣窣散去。
“夸她漂亮還不樂意。”
“女人不都這樣,你得反著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