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那沒用的,來”
“作甚”
“祈禱你們也過來祈禱,裝他娘什么好人”
拓跋塹一眾悻悻走回,雙手合十于面前,虔誠祈禱。
待笑聲剛步入消減態勢,沈青云立馬開口自嘲。
“好玩兒不”
“哈哈,太好玩了”
“沈哥,繼續呀”
沈青云哆嗦了下,不敢了。
“柳兄能寫杜奎,那杜奎就能寫柳兄。”
這都算好,他想了想,麻衣最惦記的事
“但凡做的事和莽山甲豬掛上鉤,那不得當場社死”
只希望,我律部還有人在。
暗嘆口氣,沈青云伸手摸
“第一箱”見沈哥去摸第三箱,有女修高音示警
“險些失誤,多謝提醒。”
沈青云氣得不行,給提醒的女修甜甜笑了個,女修頓時暈了過去。
第一箱,第二張小紙條,沈青云展開一掃,就無語閉眸,直接摸第二箱。
見狀,律部眾人心頭一咯噔。
“剛誰說的都是沈哥”
“這妥妥的烏鴉嘴,建議向上級反映。”
“就是,這種大殺器不能用于內部,丟獸宗去”
木秀宗女修早已“暗通款曲”,知道第一箱的蹊蹺。
是以還沒等第二箱出爐,一個個都笑得花枝亂顫起來。
“于天罰殿之上”
這是打算在陛下頭上動土
沈青云小小吃驚,又瞥了眼宗門小天驕們。
“哥幾個的戰斗場景,真是極盡想象之能”
地點不重要。
重要的是做什么。
第三箱仿佛世間兇險之地,沈青云的手伸進去半天,根本不敢抽出來。
“沈哥”
“沈哥”
“沈哥”
女修狂叫,給沈青云應援。
“沈青云,男人點兒”
“別婆婆媽媽的”
“你若不行,我來”
宗門小天驕起哄。
“老天有眼,希望抽到廉大哥的紙條”
沈青云心一狠,牙一咬,腳一跺,右手抽出,飛快展開,又電光火石般合上。
“蹲著,尿尿”
這回女高音就低了許多。
木秀宗滿是男性的粗獷笑聲。
律部
柳高升率先皺眉發難“狗日的,誰這么缺德”
是個人都在咬牙切齒,這張紙條太狠了
拓跋兄弟最有自知之明,當即舉手發誓。
“若是我寫的,我終生不舉”
麻衣廉戰緊跟其后。
司馬青衫多少體會到了兇險殺機,想了想,跟了一手。
柳高升看向杜奎。
杜奎臉黑如鍋底“媽拉個巴子,你他媽寫兩張的”
眾人驚視柳高升。
柳高升摸鼻,悻悻道“想著多寫一張,多一半幾率嘛。”
“你和我真是不共戴天呢。”
集體造句進行到這個地步,女修都開始心疼沈青云了。
“沈哥,換一個游戲吧。”
“是呀是呀,下一個游戲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