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高升瞪眼。
獨辮氣得冒煙。
牛威武深吸一口氣,指了指司馬青衫“我會賜你刻骨之痛。”
司馬青衫一語不發,轉身下臺。
臺上眾大佬,都看無語了。
秋風不好咂舌道“拋開本事不談,此子對自己人都下得了手啊。”
“能對上牛威武,也應是三境”一長老沉吟道,“光這份從容,應是不差了。”
四宗宗主面面相覷。
“好像挺隨便的樣子”
“那個賣屁股的柳高升也在其中,確實很隨意啊。”
“還是秦武先出人”
“煉體士,氣血之道,嘿”
秦墨染倒有些擔心,傳音道“陛下,獸宗非同小可,應讓三人不得輕敵。”
“輕敵不至于,”秦墨矩微笑,“麻衣不說,司馬青衫有的放矢,柳三局兩勝,不差他一個。”
話雖如此,他卻知道柳高升修行辦公體操日久,肉身之強,幾可與麻衣比肩。
“外加被沈青云反向指點,戰力突出”
正想著,耳邊傳音再起。
“獸宗修士,俱有伴生靈獸。”
秦墨矩笑而不語。
見當哥的這般,秦墨染也未再說,打量獸宗三人,暗暗拿自己的弟子作比較。
“估計等稽如成長起來,方可一敵,其余人”
從這點來看,倒映出的差距,幾乎就是獸宗和歸墟門的差距。
“至于門主座下弟子,倒能和牛威武一較高下。”
但若牛威武尋得了伴生靈獸,又當如何
切磋賭斗,一切從簡。
六人上臺照了面,隨后下臺。
“有什么想問的。”司馬青衫看著第一個上場的麻衣。
麻衣不介意司馬青衫的態度,想了想,悶聲問道“你和柳高升,什么關系”
“哎”柳高升反應賊快,惆悵望天,“感情淡了,他甚至連哥都不愿叫一聲,沈哥說得好,人走茶涼,嗚呼哀哉。”
司馬青衫都被說迷糊了,皺眉回憶人生過往,是否有過高升的痕跡。
麻衣見狀,搖搖頭,上臺。
牛威武那邊,頗有同仇敵愾之勢。
“牛師兄,可以下重手嗎”
“不必,卻也不能讓對方好過”
“放心,性命他丟不掉,面子我給他丟得死死的”
光頭平復被司馬青衫搞亂的心境,縱身上臺。
直到二人切磋即將開始
秋悲才從鴿子蛋大小的一氣手中走出。
眼里還滿是圈圈。
她先把自己數百年的修途,認真捋了一遍,確認這些都是真實的。
然后又把所有和一氣手有關的記憶片段,不漏分毫,按時間順序擺開。
其中
有師尊教她一氣手。
有同門修行一氣手。
有戰斗中,敵人使用一氣手。
有座下弟子修行一氣手。
有五宗升仙會上,僅有兩三人的小宗門弟子,施展一氣手。
最小的一氣手,都以尺論。
“我弟的,半寸”
還是四舍五入,硬湊上去的半寸。
這長度
它不正經啊
秋悲回過神,內心咆哮。
“以體內靈力,引外界天地靈氣”
所以這小半寸的一氣手,還是勾連外界天地靈氣后的產物
“我弟他,體內靈氣有,有多少”
一絲
這種感覺,就好像
“比凡人多長了一根頭發”
秋悲驚悚看向一氣手,愕然。
“手,手呢”
“我堅持不住了。”
嗯這都還需要堅持,真是難為你了呢。
秋悲深吸一口氣,聲音都帶著哭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