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高升笑道“好兄弟,差點中了奸人的離間計,走”
四人前往禁武司。
門口禁衛一瞅,揉眼睛的手就停不下來。
被杜奎囑咐過,拓跋兄弟表情如常。
杜奎自然更為從容。
“三位大人,你你們怎的白了這么多”
拓跋兄弟心里咯噔一聲
“我日,忘了這茬兒,如何是好”
杜奎坦然拱手“多謝夸誒三人”
chua
仨兒回頭,就見柳高升綁了頭帶、面巾,戴了手套,眼睛里還滿是正義的不滿。
“他們不說我都沒發現,你們仨兒怎比姑娘還白實在不像禁武司的人,令吾蒙羞”
言罷,柳高升負手入司。
仨兒“”
“這狗日什么時候準備的”
“怕是剛回去就為了這,還兄弟呸”
倆兄弟跑去買裝備,杜奎坦然入司,走到一半。
“沈哥來了嗎”
禁衛互視,不語。
杜奎皺眉,嬌喝道“說”
一禁衛拱手道“沈判官叮囑,若有人找,概說不在。”
“哼,我是外人”
杜奎拂袖而去。
禁衛表情古怪。
“沈哥是會算命咋地,男的找他就說在,女的就說不在”
“我們如此回復杜副斷事,不算錯吧”
“不算,我他媽也越來越分不清她的性別了”
“唔,我琢磨沈哥之前也沒這忌諱啊怕是專門防她的”
呂不閑被眼前的杜奎晃花了眼,甚至想起了小店相親時,坐在自己對面的人。
“呂經歷”
呂不閑斬斷視線,也不好問杜奎如何如此
“傷好了”
“我四人,全仗大人愛護。”
大人好像也白過
呂不閑搖搖頭,笑道“如此便好,要不要休息幾日”
“籌備迎接一事尚無眉目,”杜奎苦笑道,“此刻渾身是勁,卻用不上。”
正說著,拓跋兄弟,蒙面報道。
“正好,”見二人來,呂不閑道,“籌備一事,小沈已有安排,且和麻衣去忙了,你們去找他二人吧。”
“呂經歷,去哪兒找”
“天劫湖。”
沈哥借天劫湖迎接各宗大佬
拓跋兄弟好奇得緊,正要離去,杜奎又問道“呂經歷,柳高升呢”
“好像去找司馬青衫了。”
司馬青衫也不在公房。
仨兒尋了半圈兒,找到了廉戰。
“廉大哥,看到柳高升和司馬青衫了嗎”
站窗口的廉戰驚而回頭,立馬豎指于唇“噓。”
隨后朝窗外指了指。
仨兒疑惑走到窗前,就見后花園里,柳高升和司馬青衫相對而立。
“我日”
“欺負人啊”
“狗日的,慢他一步”
“這次他律部老二的名頭,算是穩了,無恥”
廉戰聽得一臉錯愕。
杜奎見狀,心中一跳“難道柳高升還輸了”
“這倒沒,”廉戰想了想,總結道,“打了幾招,柳副斷事一掌抽自己臉上了。”
仨兒腦子還沒轉過來,就咕咕咕地笑出了聲兒。
“然后呢”
“然后結束了啊。”
“就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