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未回老家的余家二叔祖,拍馬趕來。
他都等不及坐下,就先讓余少慶跪下。
“你可姓余”
余少慶冷汗直流,顫道“是”
“可是我余家子孫”
“回,回二叔祖”
嘭
高座之人一掌拍碎堂桌。
“二叔祖呵,你怕是我在甌相派的敵人派來的細作吧”
余少慶爹娘都呆住了,直等到二叔祖罵完,二人才明白過來。
當娘的倆眼一翻,朝后倒去。
當爹的臉色鐵青,上前就甩了余少慶七八個大逼兜。
“要不是我余家就你一個有靈根的,不用你二叔祖動手,我都劈了你”
余少慶不敢擦血,連爬帶滾到二叔祖面前,不停磕頭。
“二叔祖,少慶知錯,絕無下,下次這,這里是那人的靈石,我,我沒動”
二叔祖嘴角一扯。
余少慶一哆嗦“只,只用了些,但,但都是招呼門中師兄。”
“也好在你招呼過他們,否則,”二叔祖將倆儲物袋攝入手里,淡淡道,“此番來的,就不是我了”
“是是是,二叔祖息怒,二叔祖喝茶”
余少慶瞅了眼二叔祖腰間的儲物袋,心疼得滴血,邊侍奉邊暗罵打小報告的人。
余家二叔祖雙眉相連,人老成精,見余少慶這般,也不點破,直接開口。
“你怎么什么事都敢應承”
余少慶叫苦道“那沈青云不是人,聽他說沒入無線門,本想幫他進甌相派,結果他又進了無線門不說,還倒打一耙”
聽完余少慶所言,二叔祖冷哼道“此人這般惡毒,險些連累本座”
“二叔祖容稟,”余少慶切齒道,“此人不僅惡毒,還陰險卑鄙其他的不說,二叔祖,此人若進了無線門,怕是要興風作浪啊”
二叔祖深以為然“從你的經歷便可想象了,呵,卻也是蚍蜉撼樹”
“二叔祖不可大意,”余少慶正色道,“此人成事或許不行,但敗事妥妥的行家。”
二叔祖瞥了眼余少慶“你怎知”
“他自己說的,從小家庭環境就不好,以至于他胡作非為哦對了,”余少慶忙道,“這個沈青云,對護送一事頗為上心。”
二叔祖扯扯嘴角“無線門呵,放心,此次他們絕對搶不過我們甌相派”
“此話怎講”
“嘿嘿,宗門有位前輩,在北洲混出頭了,”二叔祖陰笑道,“此前一句話,便要無線門滿天娛國亂跑,他們的四境大修,馬上又要前往北洲干苦力了”
“原來如此,”余少慶松了口氣,忽而又皺眉道,“誒我想起來了,天娛國此前大動干戈,怕是和他也有關系”
聽余少慶一說,二叔祖蹙眉“借表演節目甄別外鄉人”
“我聽說,”余少慶小聲道,“好像還真有用,二叔祖,此人有些手段的而且江大橋很依仗他”
二叔祖微微頷首,看向余少慶。
“你這般積極,又在打什么歪主意”
余少慶正色道“二叔祖,我是擔心宗門為他所害”
二叔祖呵呵“既如此,我回宗說說此事,你出來送送我。”
“是,二叔祖。”
送走二叔祖,余少慶返回正廳。
娘也醒了,爹也消氣了。
見兒子一臉悻悻,又忙上前噓寒問暖。
“我無事,回房了。”
回了房,余少慶終于忍不住罵罵咧咧。
不僅搶我靈石,連帶下次我要敲詐的都預定了
“老而不死是為賊,真他媽沒說錯”
眾樂客棧。
眾女再來拜訪。
雙方寒暄一陣,沈青云提議出去逛逛。
另一方。
唐林和死士,也換了勁裝,準備出發。
見死士們扭捏,唐林冷笑道“練都練了,事到臨頭還想退縮”
趟路死士開始給同僚打氣“列位,雄起啊”
“我不去了”一死士咬牙道,“我要去做死士該做的事”
唐林撇撇嘴“話說得好聽,但麻煩用腦子想想還有什么事,比我們即將做的事更適合死士的”
眾死士啞然。
“列位啊,”趟路死士勸道,“做什么不是做,總之都是為了宗門,我們身為死士,死都不怕,還怕這個”
眾死士本來都默默接受了,聞言氣不打一處來。
“你是屬于站著說話不腰疼的”
“你有種,你來跳,老子唱”
“行了行了,”唐林淡淡道,“沈哥出手,還能如此小氣”
眾死士疑惑“小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