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被門主發配去了秦武,跟秦武人處好關系肯定不是壞事兒”
唐林給整無語了,還待解釋,秋風不好慢悠悠橫滑過來。
“參見門主”
“嗯,”秋風不好邊滑邊道,“今日大兇,諸事不宜,莫要出門。”
“謹遵門主吩咐。”
秋風不好滑走。
一眾死士看向唐林。
“我什么都不知道,”唐林瞥了眼柳高升,笑道,“如今看來,倒要多謝你好意相阻了,呵呵,告辭。”
眾死士最后一眼都留給了柳高升,邊走邊嘀咕。
“拿我們當探路石”
“這貨不靠譜啊”
“都記下來,日后去了秦武,少和他來往”
“柳哥,他們罵你呢”拓跋塹拱火。
杜奎嬌笑道“豈能說是罵,只能說把柳高升看清楚了。”
“女小人之心。”柳高升撇撇嘴,“但我不跟你一般見識。”
杜奎嘴角一扯。
“你不跟我一般見識,我倒要較真一番騙我們先出去未遂,轉頭就騙歸墟門的修士先出去,柳高升,你到底什么心思”
一旁三人齊齊點頭。
“我還能有什么壞心思不成”
“沒有”杜奎一指大門,“你先出去,不去是楚漢人養大的”
柳高升大怒“你也太狠了吧”
杜奎冷笑“瞧瞧,這貨還真有壞心思。”
“好”柳高升嘴硬,邁步出閣,“我就用事實證明義父,孩兒給您請安孩兒告退”
霍休陰陰注視出閣一步的柳高升退回伎女閣,并關上大門,這才負手離去。
四小怒視。
高升悻悻。
“柳高升,你是不是人”
“這要聽了你的,出門就被大人逮著”
“好家伙,歸墟門修士也就罷了,你還拿我們當槍使”
柳高升臉紅,少頃痛心疾首道“你們吶你們,老是糾結這點兒芝麻大小的事,義父為何要如此,你們想過沒”
杜奎眉頭微蹙,沉吟道“確實古怪,莫非你知道內情”
“不知道。”
四小還待思索,突然回過神,怒視柳高升。
“所以還真就是把我們當槍使”
“揍他”
“大人來了都護不住你,我杜奎說的”
“等等”柳高升慌得不行,臉卻嚴肅得緊,“怕不是找到陛下了我給你們說,這可是大事”
我日過去兩三日了,就沒人告訴他事情真相的
四小一怔,面面相覷,遂即看向柳高升,目露憐憫。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杜奎獰笑,“揍他,不虧心”
“啊”
徐保兒出殯,動靜之大,曠秦武之古。
為保證秦墨矩安心送靈,霍休賣了老臉給二秋,順便殺義子儆手下,總算做到了萬無一失。
見秦墨矩視線不離靈棺,霍休心頭不是滋味。
要是視線有手的話,怕是棺材板兒都被陛下揭開了吧。
“所以送送也好,陛下死心后,即刻返回秦武,老夫也能心安了”
一路去往徐家祖陵,哭嚎盈天。
“感謝諸位送戰神之情,”楊迪躬身喝道,“人有生死,情無輪回,望諸位謹記戰神之志,發揚光大,不枉戰神一片苦心,諸位,請回吧”
大多修士返回。
少部分繼續跪泣。
極少部分還想送,但都被婉拒。
“你”
老茍剛勸退數十人,見秦王走到面前,頓時無語。
他清楚秦王一直念著徐保兒,想走上層路線。
“我知你想攀附戰神,但戰神已化道”
秦墨矩還在眺望祖陵,聞言輕輕道“朕就看看,要不,心不安”
心不安
老茍疑惑,旋即恍然,且嗔目結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