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大人的意思是,先從鎮部遣人過來,”沈青云點點頭,笑道,“當然,愿意留下的,我們也不好強求”
聽出了大人的憤怒,杜奎也不敢再開口了。
半個時辰后,兩千余精銳集合完畢。
“沈哥,只有兩百多人愿意留下,這是名單。”
接過杜奎手里的名冊,沈青云環顧面前親衛,開始揉臉。
少頃,一張感激中帶著親近的面龐,出現在眾人面前。
“感謝諸位”
巴拉巴拉一大段話,就是拉攏感情,繼而表示禁武司對親衛指揮使司的感激之情。
拓跋兄弟沒聽出味兒來,只覺面前兩千余人,真是自家好兄弟一般。
杜奎則聽得一身冷汗,再看眾親衛被夸得得意洋洋
“這一刀,不斬你親衛司,是真說不過去了。”
等沈青云說完,親衛司帶隊的倆統領,還上前親近。
“沈判官之大名早有耳聞”
沈青云微笑應對一番,勾出了對方請客的話來。
他頓時苦笑。
“日子還長,禁武司有多忙,兩位大哥很清楚,日后有空,小弟做東,小弟做東。”
一番交流,柳高升姍姍來遲。
眾小看了幾眼,也沒看出柳高升準備了啥。
沈青云大手一揮,眾人上了靈舟。
“誒,姐你回來了?”見秋悲端坐艙房,沈青云喜道,“你走這幾日,又有事發生。”
秋悲盯著沈青云半晌,喟然一嘆:“伱家鼓鼓,告你的狀了。”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沈青云正色道,“我對鼓鼓疼愛有哎呀呀,疼疼疼疼疼!”
一聽沈哥叫疼,還在艙外流連的眾小,心頭剛生拔刀意,不平之心頓消弭。
“清官難斷家務事啊。”
“家家有本難念的經。”
“長嫂如母”
眾看向長嫂如母的拓跋塹。
拓跋塹悻悻,想了想看向不開腔的麻衣。
麻衣悶聲道:“天將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勞其體膚”
嚯!
除了杜奎想吐,眾小如見神人。
柳高升更是口水長流:“麻衣兄,這是打算進軍文壇嗎?再來一句,再來一句”
杜奎眉毛一挑:“柳高升,你又想剽竊不成?”
“文人的事,能說是剽竊?都不屑和你解釋,”柳高升撇撇嘴,負手望天,唏噓道,“江山如畫,一時多少豪杰”
杜奎還沒出言諷刺,秋悲的聲音響起。
“柳高升,進來。”
柳高升屁顛顛沖進艙房:“高升得令哎呀呀,疼疼疼疼疼!”
待靈舟于天譴城外落地,雙雄紅著耳朵走出艙房。
“沈哥,這被看到,得死啊。”
“哎,都怪我連累了柳兄。”
“咱兄弟說這話,”柳高升嘴硬,旋即又軟道,“沈哥,想想辦法,這耳朵真沒辦法見人。”
沈青云摸摸鼻子:“我倒覺得沒啥。”
“沈哥,我回來是見月月的”
“那,以何為目標?”
“我要求不高,主打一個什么都沒發生。”
“那咱一起琢磨”
正說著,腳步聲起。
柳高升頓時慌了。
沈青云本不慌,結果見柳高升慌,他也著急起來。
“柳兄,聽腳步聲怕是杜奎兄弟也來了,你誒?想到了,柳兄跟我學”
沈青云揉了兩把臉,就把臉揉得和耳朵一樣紅。
扭頭一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