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柳哥不是快成婚了嗎?”
“不許娶兩個?咱家杜奎也不差!”
等李飛吃完飯,腦子里裝滿了律部內幕。
“感謝謝都尉,這些內幕對我而言,不啻于在律部出人頭地的法寶啊!”
壓下激動,李飛去了律部,見呂經歷公房還亮著燈,不由咂舌。
“難怪呂經歷身子骨呃,卑下見過呂經歷,呂經歷要多注意身體”
他在食堂偷聽到的內幕之一,便是呂不閑十數年如一日,通宵達旦忙公務,以至于身形枯瘦,甚至命不久矣。
身為同僚,又是自己的上官,這都不關心一下,還是人嗎?李飛如是想。
匆忙出公房的呂不閑,見是李飛,正要吩咐,沒料到對方開頭一句就是關心自己的身體,不由愣住。
跟在呂不閑身后的廉戰,臉也綠了。
“這小子什么身份,敢和沈哥說一樣的話?”
沈哥甚至都好久沒說過這話了!
“你來得正好,跟我去一趟府衙。”
“呂經歷,卑下遵命!”
天譴府衙。
人群三撥。
界限分明。
抬眼一瞧,李飛變色,其中一方,正是他老東家親衛司數十人。
此刻這數十人大多鼻青臉腫,失了平日氣焰,任憑兩方謾罵,口都不敢還。
再瞧另兩方,李飛沒看出來歷。
“但能這般欺負親衛司的人這來頭得多大?”
正想著,呂不閑從三方中間走過,直上府衙,面見覃府尹。
“下官見過府尹大人。”
覃府尹微微一笑:“呂經歷有禮了,此番請你過來,也是不得已。”
“下官明白,多謝大人。”
“行,”覃府尹打了個哈欠,看向一旁的牛威武,“威武啊,這件事你和呂經歷交接吧。”
牛威武拱手道:“屬下領命,呂哥,有何吩咐,盡管說!”
呂不閑笑了笑,轉過臉掃視三方,表情漸漠然。
“身背軍職,聚眾群毆,全部拿下,送入內獄!”
三方聞言,大驚失色。
牛威武不給眾人反應的機會,揚手灑出一片銀色。
銀色鋪空成網,迎風而漲,籠罩三方。
“且慢!呂經歷,牛公子,是我是我是我!”
柳高升四人忙跑來。
見是柳高升這貨,牛威武猶豫少頃,網滯于空中。
柳高升頭皮發麻,拱手道:“呂經歷,此事可能有些誤會。”
杜奎也拱手,卻沒機會開口。
呂不閑淡淡道:“要么他們進內獄,要么,你倆和他們一起去。”
杜柳互視,低頭退步。
牛威武見狀,心念一動,銀網撒下,束縛三方。
“帶走!”呂不閑漠然開口。
呂經歷是對我下令嗎?
李飛猶豫少頃,看向身旁的光頭,又開始思考。
“呂經歷讓謝都尉來叫人,喊的是廉判官”
雖說廉判官不應,非得說自己是麻衣,但那明顯是對外不對內麻。
如是一想
“廉判官?”
廉戰臉綠出了水,汗如雨下,內心瘋狂咆哮。
“這個新人,是來整頓律部的嗎?”
饒是杜柳二人心事重重,此刻也不免歪頭。
“兄弟,你搞錯了,這是麻誒?也不騷啊!”
柳高升目瞪口呆。
“一個個做的好事!”
呂不閑冷哼,拂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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