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沈小友在此地,機會難得,”秋風不好囑咐道,“你要多學些如何做事才是。”
師尊,不知你聽說過首先要感謝xxx這么一句話沒有?
唐闊悻悻,道揖領命:“弟子和沈兄弟初見就分外親近”
“沈兄弟?”秋風不好眉頭一挑。
有什么不對嗎?
眾皆愣。
秋風不好收斂笑容,淡淡道:“你什么身份,敢和我一般稱謂,叫小師叔。”
“這這這這是司馬青衫附體了嗎?”
在座眾人,呆若木雞。
徐老二商鋪。
柳飛旗還在院中興奮踱步。
反應過來的杜奎,坐在門檻兒上,臉色發黑。
連易容的秦王,他都能窺探出幾分熟悉感,更遑論霍休如山的父愛。
“拋開色不提,笑瞇瞇,胡子老頭,咱家大人吻合得不像話”
他甚至想到了霍休和鼓鼓相處的時間,就是禁武司大隊的羅午莫田一行之時。
“所以教鼓鼓比一的,多半就是霍大人了。”
我也是夠倒霉的!
杜奎越想越氣。
盡管霍休沒說百萬字的心得體會,需不需要他杜奎參與
但這種事兒,我能不參與?
“若不加入進去,待柳高升交稿了,大人回頭來一句,杜奎你也寫一份觀后感吧”
杜奎一陣眼暈,趕緊閉眼搖腦袋。
待睜眼,就瞧見柳高升不踱步了,蹦蹦跳跳進屋。
“柳高升!”
“作甚?”柳高升回轉身形關門,轉了一半,頭發撞門框上,扯得頭皮疼,“沒事少打擾,我要寫十四萬里心得了。”
杜奎冷笑:“糾正一下,不是十四萬里,是百萬字。”
“百萬字又如何?”
此人何人部將,這般勇猛?
杜奎傻了。
哐當。
門閉。
半炷香后。
門啟。
柳高升探出頭來,朝杜奎招手:“過來看看,我寫得如何?”
我平日是否小瞧他了?
杜奎將信將疑進屋,走到書案前低頭一瞅。
“有關煉體士長途飛行一事有點復雜,我長話短說,此事說來話長,咯咯咯咯咯”
“笑個屁啊!”柳高升罵道,“給點兒建議!”
杜奎邊搖頭邊抹淚:“柳高升,我只能說你完了”
“嫉妒了,嫉妒了,”柳高升淡淡道,“人沈哥說過,凡文,開篇便要有深度有高度,正所謂玄之又玄,眾妙之門,私以為我這開頭,深得此大義!”
杜奎笑出了狼嚎,捂肚子蹲地上。
“你,你但凡把玄之又玄這句寫上去,大人都不至于大義滅親,嗚嗚嗚”
“哎,曲高和寡啊。”柳高升悵然出屋,喃喃道,“天下誰人是知誒?龍蛇前輩?”
龍蛇上下打量柳高升,笑道:“玄之又玄,眾妙之門,僅此一句,便知小友才高八斗,悟性通天,難怪被陛下和霍道友看重。”
陛下和霍道友看重?
“大人都想虎毒食子了啊”
杜奎聽著不對勁,忙出屋。
“哦?”柳高升竊喜,卻擺手道,“前輩謬贊陛下和大人,親口和前輩說的嗎?”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