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休淡淡道:“也就是小沈你了,換成其他人,老夫高低得罵兩句,試試吧。”
一炷香后。
“味道不錯,但雞的年生短了至少倆月,影響口感。”
“多謝大人點評,大人好走。”
目送東家和大人離去,小店員工面面相覷。
“掌柜,還試吃嗎?”
“吃個屁!”掌柜嘀咕道,“八只雞全給造了,收攤!”
“掌柜,還順了一杯棒打檸檬綠茶呢。”
“噢,我這無處安放的鄙夷”
至下午。
莫大統領被放回禁武司。
三司會審的結果,也被帶了回來。
“乖乖,革職?”
“莫大統領哭得都不行了!”
“這個我聽說莫大統領是因為胡子被剃了才哭的?”
“媽拉個巴子,又不是莫大統領先動手的,憑什么!”
“就憑咱是禁武司,我可聽說了,仨兒主審為審這案子,也都剃須明志了!”
“他們就祈禱別落在我們手里吧!”
司里的驢,似乎都在替莫大統領鳴不平,叫喚此起彼伏。
霍休掃了眼混亂的現場,又看了看不遠處抹眼淚的拓跋兄弟,無語道:“辣么大的人渣了,還哭鼻子?”
沈青云繃嘴。
唐林嘆道:“大人,賣春藥給驢一事,也屬于開天辟地的難度了。”
“呵,”霍休冷笑,“批歪怪馬桶!”
沈青云就差一點兒噴了出來。
“大人!”拓跋倆兄弟不干了,走過來擲地有聲道,“誰能賣一份,屬下叫他爺爺!”
霍休淡淡道:“小沈,上!”
大人,什么仇什么怨啊?
沈青云扭捏不前。
唐林也勸道:“大人,沈哥自是有能力,但不必這般彰顯。”
拓跋倆兄弟眼神交流。
“怕是沈哥都玄乎!”
“所以大人這話,是拿沈哥架我們呢?”
“多半是了,大人知道我們尊敬沈哥,但這回哥,我不想吃春藥全席!”
“搏一把,叫沈哥爺爺也不虧!”
有了計較,倆兄弟拱手,異口同聲道:“大人,沈哥怕是也夠嗆!”
友軍啊二位!
沈青云傻了半晌,摸鼻走到桌前,低頭一瞅
“蕩漾散,顫聲嬌,快女丹,舌底藏春,不寐方”
長見識了!
抬頭吐出幾十種春藥名兒,他看向劉謙。
“勞駕劉馬監,送些苞米秸稈過來”
見此一幕,霍休都有些好奇了。
拓跋倆兄弟有些慌。
“哥,沈哥還真能賣出去?”
“你還琢磨這個?”
“不琢磨這個琢磨啥。”
“我正在琢磨,咱爹會用何種手段干我們”
“為啥?就因為我們叫了爺爺?”
“有沒可能是因為給他找了個新爹?”
少頃,東西準備完畢。
沈青云拿著一陣操弄,搞定,便舉起手里物,鼓起勇氣,對廄中母驢喊道:“苞米秸稈蕩漾散,歡迎試吃啊!”
話音剛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