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仙拭去哈喇子,雙眼炯炯有神。
“我也不是對大師兄有意見,只是師尊為何就不能有兩個大弟子呢?”
門規也沒寫嘛!
踱步沉吟一陣,他深吸口氣。
“也不能自己前往,那樣顯得我太過針對大師兄”
和眾師弟同行也不好。
“這一去,大家都是競爭對手,萬一誒?”
鄧仙雙眼一亮,想到個兩全其美之計,當即出洞府,去找各峰長老了。
自唐闊離去,歸墟門內弟子再無人和與司馬青衫爭鋒。
這也就算了,司馬青衫獨特的氣質,還影響了一大批弟子,一聲聲青衫哥哥,都叫出了雌雄有別之感。
所以從那時開始,遭罪的便是歸墟門門內的長老。
時至今日,倆月不到,眾長老苦不堪言。
“打又打不過,走又不能走”鄧仙一臉得意,“此計一出,眾長老不得拍手稱快?”
心中大定,他腳下飛快。
一個時辰后,鄧仙拜訪完門內長老。
一炷香后,門內長老有令,鸞鳥有疑,門下弟子不得外出。
“我去,這什么命令?”
“斬我機緣,我不服!”
“不服也忍著,多事之秋,門主又不在,長老小心也是應有之理。”
“哎,如今只能等鸞鳥自己飛到我洞府前,哭著求我收留了”
司馬青衫院落。
鄧仙端坐石桌前,含笑注視一二三四五六七八的司馬青衫。
大半個時辰過去,司馬青衫結束七彩陽光,只覺神清氣爽。
“小少爺這功法,果然奇妙。”
修行日常,他漸漸產生體悟。
“此法并非強身強魂那般簡單,更有極其深奧的攻伐之道于其中”
難怪小少爺不以殺伐示人,怕也是有這方面的原因。
壓下雜念,他走到一旁青石,正要盤坐觀想大烏龜
“青衫哥哥!”
扭頭一瞧是鄧仙,司馬青衫起身拱手:“鄧道友何時來的?”
鄧仙笑瞇了眼,起身走過:“來了一會兒了,青衫哥哥這功法越看越有味道。”
“想學?”
“這”鄧仙腳趾頭撓了撓,不好意思道,“固所愿,但此法怕是不可輕傳?”
司馬青衫皺眉。
“小少爺在秦武并不藏私,但這里是歸墟門”
想了想,他輕聲道:“待我問過小少爺的意思,他說可以,我便請他傳你。”
嘖,這小少爺命真好!
“汝得青衫之助,便如我得鸞鳥之利啊”
只是這勞什子功法,打死都不能修行!
鄧仙道揖道:“不敢令青衫哥哥為難,弟此來,只為一事,青衫哥哥可聽說過鸞鳥?”
司馬青衫搖頭道:“沒聽過,沒興趣。”
“誒誒誒,”鄧仙忙道,“青衫哥哥,鸞鳥乃祥瑞,若能得其相助,無論煉體還是修仙,便有如神助啊。”
“多謝道友美意,”司馬青衫輕輕道,“我自有機緣在身。”
見司馬青衫態度心跳都沒變化過,鄧仙靈機一動道:“青衫哥哥看得開,但你那位小少爺呢?”
小少爺?
“小少爺之恐怖,遠勝于我,又何須什么機緣?”
司馬青衫想了想,便搖頭欲走。
這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