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不得不佩服沈……經歷,真是會辦事!”
“可不,我們之前還苦惱如何推廣簡易煉體的惠民之舉,人沈哥一句話就把事兒給辦了!”
“何止于此,那些姑娘淪落風塵,何其可憐,今朝脫離苦海,又是何等幸運!”
“老九你這般多愁善感的嗎?”
……
季哥回座,一切回歸正常。
不多時酒菜上桌,律部眾人先行開動。
輪了三杯后,牛威武正要和沈青云聊,王順提杯起身。
“牛治中。”
得。
牛威武無奈,微笑起身,舉杯笑道:“恭喜王經歷調入律部,在下敬……”
“且慢,”王順搖頭道,“牛治中為客,這杯該我敬,當多謝牛治中賞臉才是,我干了,你隨意!”
王順一昂頭干了,反杯一亮落座。
“果然豪爽!”
牛威武暗贊,笑道:“在下恭敬不如從命了。”
說完,他輕抿一半,放杯正要落座……
王順探頭一瞅:“牛治中,你養魚呢?”
話音落,裘屠眼睛一亮,用眼神通知眾同門:“行動!”
眾人接令,齊刷刷轉頭看向牛威武。
牛威武正要回應王順,被這動靜嚇了一跳。
轉眼一瞅,仙部眾人每雙眼睛里,都寫著——牛治中,你養魚呢?
“嘶……”
饒是背景深厚,牛威武也摸不準這局的水是什么水,瞥了眼沈青云的同時,舉杯慚愧道:“哈哈,是我不對是我不對,我……”
“自罰三杯,”王順起身,大氣斟酒,“我陪牛治中三杯!”
沈青云徹底懵了。
“我上午透露和牛公子的關系,就是想拉你們雙方多親近……”
然后這他媽到底怎么回事啊?
沈青云用無辜的眼神,向柳高升四人求救。
柳高升有感,想了想,起身笑道:“甚少和牛治中喝酒,我也陪三個。”
沈青云無語,看向杜奎。
杜奎嬌笑道:“我也陪。”
拓跋兄弟互視。
“哥,父親常說,會怪怪自己……”
“然也,此事怪不得沈哥,只能怪這個牛威武!”
“身為修士,一天天不思修行,盡想著迎春樓……”
“新仇舊恨,待會兒我們單獨敬……死他!”
……
裘屠一瞅這場景,頓時明悟。
“列位,高端局啊,有人唱紅臉,有人唱白臉……嘶,律部這是和牛威武不對付?”
“二師兄,我也看出來了!”
“紅臉白臉,這是要往死里整?”
“二師兄,咱唱什么臉?”
“還用說?”裘屠凝聲道,“王經歷什么臉,我們就什么臉!”
酒局上出現了罰酒,那氣氛蹭蹭往上冒。
王順剛坐下,拓跋天舉杯起身,笑瞇瞇道:“嘗聞牛治中乃人中之龍,某不勝欽佩,敬牛治中一杯!”
還真是鴻門宴!
牛威武眉梢一挑,還待開口問沈哥……
“好歹讓牛治中吃口菜啊,”柳高升忙起身,拿公筷夾了片毛肚送入碟內,“牛治中嘗嘗,嘎嘣脆……至于這杯,柳經歷替你喝了,拓跋天,柳經歷先干為敬!”
“還是柳兄懂我!”
沈青云茫然之余,隱隱有些感動。
見柳高升一飲而盡,拓跋兄弟傻了。
“誒不是……這懟牛威武的局,誰組的來著?”
“哥,就柳哥!”
“他這什么意思?”
“這貨多半……等等,他給我眼色呢,這眼色……嘶!這是欲擒故縱之計?”
“啥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