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高升被喝問,輕扯嘴角。
“行了,馬上要入宮赴宴,莫搞這些,趕緊準備準備……”
喲,轉移話題,這可不是勇往直前的柳哥啊!
拓跋兄弟莫名興奮。
杜奎也冷笑道:“一聽就心虛。”
“笑話,我心虛什么?”
“換成往日的柳高升,聽到我這話,早就炸毛了。”
“哈哈哈,我這叫好男不跟女斗!”
“你這話對花長老也說過?”
“自然說過!”
“行,”杜奎笑瞇瞇起身,“下衙我就去你家問問花姐。”
柳高升心頭一跳:“你也知道是我家啊,不歡迎!”
“花姐歡迎我便是,”杜奎嬌笑道,“正好說說今日的事。”
柳高升頭皮發麻,冷聲道:“杜奎,你打算怎么說,是不是又要誣陷爺?”
“放心,實話實說。”
“什么實話?”
“沈哥叫你你都沒反應,倆眼直勾勾看美女。”
“拓跋兄弟干的事,你往我頭上推?杜奎,你心真臟!”
拓跋天忙道:“柳哥,我只是取名字哈,不犯法。”
“是啊是啊,”拓跋塹笑嘻嘻道,“再說我光棍兒呢。”
“什么光棍兒?”呂不閑推開門,疑惑掃視,看向柳高升,“你光棍兒了?”
柳高升忙道:“呂僉事誤會,我……”
“你也別解釋,”呂不閑淡淡道,“本不想說的,小沈給你找了個徒弟,你倒好,摟草打兔子,把徒弟的娘也拐了?”
我日還有這種事兒?
公房內幾人瞬間圍住柳高升。
“柳哥柳哥,說說唄!”
“什么哥,這種行為,擱折花界高低祖師爺級別了!爺爺……”
“柳哥,我有一個朋友,他最近也想找徒弟……”
……
“夠了!”柳高升面色鐵青,“媽拉個巴子,就今晚,小爺不把長舌婦找出來,不姓柳!”
呂不閑一愣,看看柳高升的表情,點頭道:“不用你,我已發文鎮部偵辦此事……那誰光棍兒了?”
咱呂僉事怎這般好奇?
幾人忙把事一說,呂不閑聽了直撇嘴。
“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卻也要懂分寸,有自知,”他淡淡道,“柳高升和拓跋天就不說了,你們幾個都是單身,有心思還可追求一番,亦是正理,但切莫用強……”
用強?
沈哥的同窗啊,我們也要有這膽啊!
“呂僉事,主要……”拓跋塹悻悻道,“沈哥怕是對那姑娘有意思。”
呂不閑失笑:“放心,我保證小沈沒興趣。”
眾振奮,且好奇。
“呂哥怎知?”
“小沈豈會以貌取人,”呂不閑深情有些恍惚,似陷入回憶,喃喃道,“諸君莫非忘了……咱小姨?”
眾人一怔,旋即想起去沈府拜年的時候,看到過的那位仙女。
“奶奶的,還真忘了!”
“呂僉事說的對,有那種小姨,哎,世間再無美女可言了。”
“還是呂僉事記性好……誒?”
……
包括呂不閑在內,眾人深深看了眼李飛。
李飛臉都白了,邊捋胡子邊心中哀嚎:“我他娘開什么口啊!”
柳高升見狀,忙解圍道:“差不多了,大家都準備準備,莫要給禁武司丟臉。”
眾四散。
一炷香后,眾齊聚,悻悻互視。
除了呂不閑杜奎,律部所有人都換上了最帥氣的衣服。
這都不說,盡管都是平頭,仿佛還一根根整理過,特別的精致。
至于身上刺鼻的香味,都是毛毛雨了。
呂不閑無語,最后看向柳高升,捂鼻開口。
“他們幾個光棍兒打扮打扮,還說得過去,你打扮個什么勁兒?”